“臭娘们!怎么说话的,我们二狗哥可是秦家在这里的代表人。”
“哼!你不知哪来的,我看你就是那头狐狸成精,就是来害我们村的,我看夏奶奶就是你害死的。”
“诶!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殇雪不要在意,他们乱说的,你们安静点,你看看人家的男人,什么话都不说,多安静啊!哈哈哈哈哈。”秦二狗根本没有看身后的两个跟班,一直看着夏殇雪和白无涯,脸上毫无歉意。
“嗒。”白无涯此时坐着与秦二狗对视,将脚下的剑拿起放在桌上,眼前三人一看,不由得后退一步,再看着白无涯那一脸笑意,心里不禁没底。
“哼,给你们再考虑几天,不要说我们无情。”那秦二狗说完就转身往外走,根本没跟身边的人说什么,那两人一愣,还想着说几句狠话,再看白无涯那一脸笑意,再回头,秦二狗已经出去一段距离,连忙追上去。
“大哥,怕他们什么?那小子一看就是个没力气的,我们三人还怕他不成?他就一把剑,我们一起上,他能怎办?”
“蠢!小心点总是好的,你看秦明大哥不也没有我壮,他一个人能打我几个,听他说他现在是练气五层,再看那小子,穿的就不是普通人,还有剑。不过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夏殇雪都快哭了,他就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说,我看就是看上那夏殇雪的身子,现在还住在一起,我看,哼!明天我再去找秦明大哥看看该怎么办。”秦二狗主要看见白无涯穿的与自己的秦明大哥差不多,所以,这才没动手。
白无涯看着夏殇雪在颤抖的肩膀,思考该说什么,但夏殇雪只是抬起手擦了下眼泪,就跑回房中,白无涯见此,不由叹了口气,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
白无涯站在院中,看着安静的环境,拿起剑就离开夏殇雪家。
烈日直射大地,路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棵树下能够将阳光给遮住一分,其他地方都是农田,其中有几个人顶着烈日在劳作。
白无涯走在路上,虽然自己穿的不少,但感觉这热度还可以接受,他看见前面的树荫下,有个小孩在玩石头,白无涯驻足观看,那小孩看见白无涯就站在那里,也没在意,躲太阳的他也见过,不见怪。但小孩的父母可不行,他们看到自己孩子身边站着一个没见过的人,看穿着也不像是农家人,急忙放下地头的活,赶过来。
“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想干什么?”到了近前,那男人将小孩拉给女人,手中拿着农具,一副警惕模样。毕竟他不认识白无涯,而且白无涯这身衣服,一看就不便宜,还拿着一把剑,这让他们对白无涯更加警惕。
“老乡,别紧张,我是夏殇雪的朋友,我是想问问最近有个秦二狗的来找麻烦,我不好直接问,我想知道发生什么事。”白无涯双手举起来,表示自己没有敌意,那夫妇看这样子,也将那副警惕的模样收起来。
此时烈日当空,他们劳累了许久,也正好休息一下,他们将干粮分给白无涯,但被白无涯给拒绝了。
“殇雪啊!是个好丫头,前两年冬天,她逃难到这里,夏奶奶收留了她,还给她起名殇雪,两人相依为命。这里有个秦家,那秦家公子看上了殇雪,就向她求婚,殇雪不愿意,有她奶奶在的时候还好点,现在她奶奶前不久走了,那秦公子就让那秦二狗欺负她,就是为逼她就范。”那男人喝了口水,继续讲。
“那秦二狗,本来不姓秦的,去给那秦明当狗,就被秦明给叫秦二狗,自此之后,天天仗着秦家,在乡里无恶不作,欺男霸女,比那秦明更为可恨。”说完那男子既恨又无奈,谁让秦家在这里独大呢?
“夏殇雪也是可怜,如今被秦二狗欺负,在这里无依无靠,又无处可去,还被说是下奶奶之前喂的狐狸成精。你是她朋友,那就带她离开吧。”说完又是叹气。
没过多久,那男子将一些事讲给白无涯听,就又去田里劳作了,白无涯将一小块银子给小孩去给他父母,便喃喃自语地离去了。
“无处可去,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