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成功挡住了师兄们的攻击,我胸前被撕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窟窿,鲜血如泉涌,染红了我的衣襟,生命之火在风中摇曳,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澜目睹此景,心如刀绞。他眼中闪过决绝之色,毫不犹豫地将我轻轻抱起,穿越人群,越过山峰,直奔他们的住所。一路上,他以内力为我暂时封住血脉,减缓血流,但那伤口之重,即便是他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抵达屋中后,澜迅速布下重重防护结界,确保无人打扰。他深吸一口气,双手轻轻搭在我的肩头,闭目凝神,调动起体内大半的灵力,准备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救治。屋内,灵力波动剧烈,仿佛整个空间都在为这场救治而震颤。
澜缓缓引导着自己的灵力,化作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光芒,缓缓渗透进我的身体,寻找着那致命的伤口。光芒所至,血流渐缓,伤口周围的肌肉与骨骼在灵力的滋养下,开始缓慢地自我修复。然而,这样的救治过程对澜而言,无疑是一场巨大的消耗,他的脸色因灵力的大量流失而显得苍白,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内除了他沉稳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响。终于,在他不懈的努力下,我胸前的血窟窿渐渐愈合,生命体征逐渐稳定。澜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疲惫却欣慰的笑容。
当我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张略显憔悴却好似温柔的脸庞。“你醒了”澜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眼神中满是心疼。
我注视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情绪,冷淡地说道:“澜师叔既然已经醒来,是否应该放我离开呢?”他注意到我眼中闪过的一丝困惑,然后发现他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他愣了一下,接着有些犹豫地皱了皱眉头。他沉默片刻,然后用低沉的嗓音轻声回答:“嗯。”
次日,我打算像往常一样前往阵法所在之处。小师妹曾试图与我取得联系,但却未能得到任何回复。当澜前来查看我的状况时,我正静静地整理书籍和盘缠,准备再次踏入阵法之中。然而,那位曾经试图加害于我的叶凡师兄,却对我的行为表示不满,指责我欺骗了小师妹。他声称我并未真正理解小师妹为了争取开启护法的机会,付出了多么艰辛的努力,甚至恳请师父动用自身的灵力协助我获得这份机缘。澜见我仍要坚持前往,便不再多言。
我回头看向叶凡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禁感到有些痛苦。就在我刚一脚跨出房门的时候,门外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挡在了门前,没想到竟然是澜,他一脸愤怒地低声质问我:“你的伤势已经痊愈了?”我心中慌乱,回应道:“好没好,又不耽误我走动,为什么要跟你说。”于是便瞥了他一眼,澜好似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他的手在我的脸庞摩挲,面上的皮肤一股凉意,我这才发现他手中拿着我的易容面皮。
我正要说话,他一个箭步上前用手臂搂住我的肩膀,将我压制在墙壁上。我惊慌失措,想要挣脱他的控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他紧紧地抓住,硬生生地按在了墙上。他的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抓住了我的手腕,让我无法挣脱。他的面色变得阴沉,眼睛里闪烁着怒火,“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有些生气的对他说,而他,却只是笑了笑,对我的警告不以为意。
我紧张地看着他的手抚过我的裙摆,慢慢探入,轻轻地触到了我的内衣边缘,慢慢解开了我的腰带。我感到了一阵冰凉,手在我的内裤里轻轻地抚摸着,我咬着嘴唇,我皱着眉头,咬紧牙关,用颤抖的声音说:“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他在我面前压低嗓音:“你要是不怕被人看到你勾引他们小师叔,就出声~“我怒急,随着他的手不断地搅动,我感觉到了一阵阵的酥麻“啊——”我有些哭腔地喊了出来,想要挣脱面前那个男人的手,可他却紧紧地握住,如同野兽一般的力气让我无法动弹。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白天半扇门开着,我被他按在另一半门旁玩弄,隔着衣料,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体微微的颤抖,他喉头里不知是紧张还是开心的轻喘,在我颈边的呼吸越发急促,心跳仿佛要越出胸腔,好似在回应他。
那种无情的眼神,以及冷酷的笑容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我面色绯红,心道:“这个疯子~“
最终他吻上我的唇边,冰冷的触感,我瞳孔放大,震惊的神情还未从眼底完全消失,他的唇瓣柔软而肆意,不一会,他眼中的情愫愈发浓烈。我的手踝被解开了,禁锢在我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直直地瘫软在他的怀中,呼吸急促而不均匀。他慌乱地离开了。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确保自己看起来端庄,缓步走到床榻前,轻轻地坐下,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然后,我思考如何去找龙血芝。
夜色渐浓,灵芝幽谷大殿之内,烛火摇曳,投射出斑驳的影子。澜——谷中资质最高的弟子,此刻正面对着灵芝有谷最高权威——虚灵上人的严厉责罚。灵虚上人的身影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威严而庄重,他的目光如同寒星,穿透黑暗,直视着跪在面前的澜。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远古的钟声,在大殿内外回响:“澜,你可知错?”
澜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声音虽小,却透露出坚定:“弟子知错,但……”
“但?”虚灵上人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但什么?身为幽谷弟子,包庇魔女,重伤同门,触犯门规,险些酿成大祸,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