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没啥,啊,说那么些干什么,吃饭吃饭。”我赶紧转移话题。杨雅雯见我们不想说,撇了撇嘴,转头趴着饭。
吃完饭我把张津铭拉到一边儿对他说:“以后你能不能注意点儿,这种事儿你得下来跟我单独说,人家都还在旁边儿坐着呢,你能不能管着点儿嘴。”张津铭冲我嘿嘿一笑,真是拿他没办法。
紧接着,我便告诉了他我们今晚的计划。10点钟晚自习一下,我们就先去厕所里猫着,等全年级人都走光了我们再去那地方。其实我们明明可以直接就去那礼堂,为什么要这么干呢,因为我们学校既有走读生又有住校生,这个之前咱说过。有一些同学要回宿舍,避免和他们撞个正着,我们就得先躲进厕所里,利用时间差,避开所有人。
一转眼,晚自习结束,同学们开始忙着收拾书包准备放学了,我和张津铭早就收好了,直接就趁乱躲进厕所里。过了能有个二十分钟吧,外面儿没动静儿了,我估摸着这下回家和去宿舍的人应该都走光了。
我转身招呼张津铭,可以开始行动了。
我们一路沿着环校路经过升旗广场,来到了大礼堂门口。这里面黑漆漆的,晚上来这个地方确实有点儿瘆人。
“走,进去。”我喊着张津铭先走进大礼堂外边儿的那个架空的小走廊,摸索着找到了平常进入地下室的楼梯口。不得不说这个里面是真的黑,我们进去也只能依靠外面的月光才能勉强看清里面的情况。
到了楼梯口,光线更暗了,月光都照不到这边儿来,就只能看见一条向下的楼梯,不知道为什么,站在楼梯上边儿就感觉下面有什么东西,正在死死地盯着你!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带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寒意,直透骨髓。我正准备喊一旁的张津铭可以下去了,突然间,一阵女人的哭声飘飘忽忽的从楼梯的下边儿传了上来,我和张津铭被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冷不防的吓了一跳,皆向后倒退了几步。
哭声从楼梯的下方,那仿佛被世界遗忘的深渊里,不断地缓缓升起,穿透了寂静的夜。身处在此环境中不禁让人心生寒意,我一下子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这这,啥玩意儿啊?咋,咋还有哭声呐?”张津铭声音都起了嘎调儿了。
“邪得很,不行,现在可不能下去,快走。”不等张津铭有所动作,我一把揪着他出了礼堂。
刚拉着他走出去没多远,张津铭哆嗦着地问我:“家乐啊,这,这什么情况?”
“那地下室里确实有不干净的东西,而且,应该有点儿道行。”我边向校门的方向走着一边儿回答着张津铭的问题。
“那你不管啦?”
“嗨,不是。今天我啥家伙事儿都没带,下去很被动,等明天我准备点儿东西再来对付她。”
“那那哭声怎么回事?这也太吓人了。”
“哼,她想让我被她这阵仗吓到,但显然她休想得逞!等明儿我不收拾她!”说着,我和张津铭便出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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