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的时间。

孟凡对于聚兽调禽之法算是略有成就，对其也有了进一步的认知。

在表面上看起来，聚兽法门可能与双全手确实有某种相似之处，不过实际了解之后，才发现其中大有不同。

双全手，顾名思义，是求性命双全之意，其根本之意，是推着人类向某种完美姿态进化，而这种完美姿态，可称为：仙人！

聚兽之法则不同。

它的特点在于拼接异化，简而言之，就是在非人非动物的道路上越跑越远，其着手点更是在于基因。

给动物修改基因！

众所周知，动物会有什么样的面貌，是由基因决定的，即使有些动物之间的基因片段会有着重合，但总有一部分特异基因，决定着动物之间的差异。

而聚兽之法，是选取这些动物的基因片段，嫁接在其他动物的体内，培养一个“怪物”出来。

而且，还不会发生排异反应的那种，并且还要注重灵魂与肉体相匹配，只有灵魂与肉体相匹配了，性命合一，才能使得动物对自己身上的部位挥如臂使。

就比如，白虎有翼，如果性与命之间不相合，精神难以驾驭肉体，那么那对翅膀就是一个摆设，根本扑棱不起来。

这三年中，越是研究聚兽之法，越是让孟凡感到心惊。

因为在这一过程中，孟凡不可避免的想到，如果万物生灵的基因片段都可以嫁接，那么人行不行？

山海经的传说中，经常有异兽人面，那会不会就是上古时，一些异人利用这种办法，培育出来的“怪物”？

就比如说开明兽。

《山海经图赞·海内西经·开明》有载：“开明天兽，禀兹金精；虎身人面九首，表此桀形；瞪眎昆山，威慑百灵。”

明刘基《述志赋》亦有记载：“开明怒目而电视兮，貔豹吼而山裂。”

除此之外，还有陆吾，只不过开明兽为九首虎身，而陆吾却为九尾人面虎身。

要知道，上古之时，可没有什么道德理念，把奴隶视作牛马是常有的事情，尤其异人又天生掌握着高人一等的神通。

他们自称神异，为仙！为神！

能配得上他们身份的，自然就是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兽，也就是坐骑！

甚至，孟凡还有更为大胆的猜测！

人为万物之灵长，在某些妖魔诡书之中，曾写明：人，才是天地间最有灵气的生物。

那开明神，是不是以人为基底，移植各类动物基因，所改造出来的“怪物”？

这种实验无疑是疯狂的，但也是符合上古时那个没有理念道德束缚的时代的。

上古之时，或许对于基因片段不了解，而称之为血脉。

而对于细胞这些东西，在魔礼寿的口中，也有着另一种称谓：玄微！

而总体的细胞，又称之为：恒沙诸界！

在聚兽之法中，有密切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