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向阳也真是的,请吃饭也不知道请我一个,亏得我今天在轧钢厂照顾他,还让他上后厨吃饭。”
“一大妈,一大爷这上他家去,准备送什么啊?”
“那我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三大爷送了一盆花,二大爷拎了两瓶酒。”
顿时,易中海迈出去的脚步顿住了。
傻柱的这番话把他给点醒了。
这他娘哪是正经的请人吃饭呐?!
分明是借着这个请客的由头收礼。
“我说那家人怎么这么好心的请人吃饭,还特意挑了个挨黑的时间。”
“这是在点我呢!”
易中海阴谋论的想着,头脑一下就通达了。
你不去还不行,别人都上门叫你了,不去这不是跟人结仇吗?
空着手去也不成,其他人都送了,就你不送?!
显着你特殊是咋的?
易中海心里将那秃子给骂了个半死,但又无可奈何。
默默地转身回家,备礼。
......
与此同时。
前院,闫埠贵家。
一家人围在桌上,每个人分了一个窝窝头,六个人的桌上就摆了一盘咸菜。
今天的分菜人员是三大妈,将窝窝头分发下去之后,端起咸菜,按根数挨个分菜。
闫解放捅了捅自家大哥,示意他看他爸的方向。
闫解成不悦的瞪了弟弟一眼,转而偷偷瞄了老闫一眼,顿时就觉得惊奇。
兄弟俩开始用眼神说话了。
闫解成用眼神示意老闫那边,冲着弟弟扬起了下巴问。“啥情况”
闫解放双手一摊,“我咋知道。”
只见,闫埠贵一会咬牙切齿,一会又愁眉苦脸的,脸色别提多不高兴了。
这样的情况,从来没发生在老闫身上过。
还是家里唯一一个女孩子,闫解娣问了出来,当然了,是两哥哥指使的。
“爸,你咋了,丢钱了?”
听到这句话的闫埠贵,脸色越来越黑了。
很是不满的瞪着女儿,“吃你的饭,要是吃饱了就回房去,躺着不动还耐饿。”
“不要,我都没吃呢!”闫解娣护食的将自己跟前的碗给环抱住,不敢再问。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白向阳的声音。
“哟,闫老师,您这都吃上了?”
闫家人口比较多,住房紧张,所以他们家吃饭都是摆在过道。
平日里,吃饭就将桌子搬出来,吃完了又将桌子收走。
虽然麻烦了点,但为了节约空间,只能出此下策了。
听到声音,闫家人顿时就看了过去,闫埠贵同样看了过去。
只是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好在调整的及时,讪笑着打招呼道,“白小哥,有什么事吗?”
这老头脸上的表情变换自然是被白向阳收入眼底,他忍住笑意点头道。
“是有点事,您之前不是送了我叔一盆花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向阳恶趣味的停顿了下来。
果不其然,闫埠贵的脸色再一次变了,哭丧着脸别提多难看了。
‘又看中了我养的花...’
眼见着老头心疼的都快哭了,白向阳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
握着拳头放在嘴边,清了清嗓子道,“我谢叔说想请你上家里坐坐,一块聊聊天,喝喝酒,探讨一下花花草草。”
此时此刻,闫埠贵的心里一直在呐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剩下的几盆花也保不住...’
闫埠贵没啥反应,心痛到无法呼吸啊!
三大妈因为和白向阳不熟,自己也是一介妇人不太好打交道,便对着大儿子闫解成使了个眼色。
收到来自母亲的暗示之后,闫解成立刻会意地站起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以及疑惑。
“这位兄弟,你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白向阳,住中院北屋,昨天搬来的,你是闫老师大公子吧,一表人才一表人才啊!”
白向阳脸上洋溢着初来乍到却感受到邻里温暖的笑容,顺带着夸赞了两句。
当然,免不了打量了他一眼,顺便扫了闫家成员。
发现里面并没有年轻女人,那就是说于莉还没嫁给他。
顿时,白向阳就感觉自己往后找媳妇又多了一个选项。
娄晓娥,于莉...可惜一手的秦淮茹被贾东旭给抢了先。
贾东旭你是真该死啊你!
虽然嫁了人的秦淮茹是个加分项,但是他还是决定不招惹为妙。
“哪里哪里,比不上向阳哥你。”闫解成被夸的不好意思脸红了,赶忙谦虚起来。
“咦~”闫解娣眼见他大哥乐得都没眼看了,忍不住扮了个鬼脸。
闫解成不满的瞪了妹妹一眼,对着她努努嘴,示意她赶紧把老闫叫醒。
人家都上门请了,居然还走神,简直是失礼。
“爸,爸!”
“嗯...”闫埠贵终于回过神来了。
“人家请你上他家里喝酒呢,你发什么呆啊。”闫解娣不满的小声嘀咕道。
闫埠贵内心狂翻白眼,心说:‘我又不是聋子,真以为我没听见啊?’
‘还不是心疼我的花...’
眼看躲是躲不过去了,闫埠贵只好道,“好好好,向阳小哥,我现在就过去。”
说完,也不等白向阳那边有啥反应了,快步走了出去。
白向阳自然知道他为啥跑那么快,看破不说破而已。
“那什么,打扰你们吃饭了,我这刚搬过来,准备的不充分,所以...”
“理解理解,明白明白!”闫解成很善解人意的笑着点头。
白向阳见他们理解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说了,只是掏出烟来,给闫解成和闫解放一人派了支烟。
回家路上,系统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叮咚!易中海迫于谢广坤的淫威,主动送礼。奖励:10点万界点。】
白向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