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秋知恩从小便被这些自诩名门的女子各种羞辱,贬低嘲弄。秋知恩自是不惯着她,次次反击,从不落下风。
“谁急我说谁。大街上这么多人,我想说谁说谁,跟你有关吗?”秋知恩下巴一抬,召唤雪莉,“雪莉,我的眼睛不小心看见了恶心的东西,咱们去沁芳园赏花去去眼浊。”
“你站住!”段燕如快步挡在秋知恩身前,高傲地藐视道,“沁芳园乃清雅高贵之地,不是你这种身份低微的贱民能来的地方。”
“像你这种下九流的身份就该滚回家去种地!”同样出身名门的贾府嫡女贾思华在段燕如身后与她同仇敌忾道。
“就是,贱民有什么资格来?”乔家二房庶女乔欢欢看着段燕如的脸色附和道,音量却没那两位嫡女更有底气。
有了身边人的反击加持,段燕如更显得意地用手指戳着秋知恩的肩膀一字一句道:“秋知恩,看到了没?这就是高门显贵和三教九流的区别。你天生卑贱,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我看你拿什么再给我傲气!”
如此言语羞辱,秋知恩面上不气也不恼,一把打落段燕如的手指,冷笑道:“高门显贵又如何?三教九流又如何?不都是一样活着的人吗?段燕如,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有个做县令的爹。美貌你有吗?身材你有吗?脑子你有吗?哦,这么一想,我约莫是明白了你从小到大为何一直针对我,原来是自卑啊。哎呦呦,真是可怜,因着我的美貌让您这么显贵的人自卑了那么多年,姐姐我还真是不好意思呢。”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段燕如恼羞成怒,像是被人戳破了最隐私的防线,满脸涨红。
秋知恩晃着脑袋白她一眼,冷冷看向她身后的贾思华:“贾思华,我不低看你,你反倒在我面前嚣张起来了。你阿爹欠我们家一万多两银子,不准备还了?这年头,欠债的人都这般嚣张么?”训斥完贾思华又步步紧逼另一边的乔欢欢,怼道,“还有你乔欢欢,许久不见什么时候学会了‘农夫与蛇’?当年你阿娘被你嫡母折磨的奄奄一息,是谁借给你银钱去找的郎中?你在书院里被你嫡长姐拿鞭子吊着打,是谁唯一上前阻止?我就算在大街上给狗扔个包子,狗还知道朝我叫两声以示感谢。我不求你知恩图报,倒也别乱咬恩人。下一次,你阿娘再得罪你嫡母,你指望着她们两人谁站出来帮你?到时候可别又哭着来找我,我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秋知恩一席话说的三人哑口无声,或怒或恼或怯,个个半天涨红着脸谁也说不出来一句话。秋知恩满意地看着三个人的表情变化,跟她斗,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斤两!
她往后一退,微微颔首道:“各位,若没什么事,就别打扰姐姐我赏花了。”
不给她们回嘴时间,秋知恩便潇洒甩发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复又回身道:“哦,对了,你们不是看不起我们家这点臭钱吗,那正好,沁芳园,以后你们也别进了。这个地方,可也花着我们家两万多两的银子呢。”
有钱就是爽,感恩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