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传富和辜明玉勤劳肯干,慢慢将酿酒铺做得越来越好。但辜明玉是个火爆的脾气,动不动就容易吵吵起来。这王传富现如今看自己也做了酒铺老板,脾气也就见长了,人心更是野了。
去年他认识了一名同乡的女子,便是酿酒铺其中一户主顾家的厨娘。王传富送酒过去时与人一来二去就好上了。今年那厨娘更是给王传富生了个儿子,只是辜明玉被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晓。
“官爷啊,我只是打了那处长命锁,想着送给我那刚出生的儿子,我可没有参与什么命案。只是那长命锁我不知道何时给丢了。”
王传富讲了跟那厨娘的事情后,只说长命锁是他打的,但是弄丢了,却又记不得怎么丢的。
“你好好想一想,长命锁取来后自己放到哪了。”周捕快继续问。
王传富在酒铺里想了好久也没有想起来,就说自己平日里事情多,每日还要送酒出去,哪日取的,放哪里了,都有些记不起了。
“周捕快,你去了银宝阁,可有问是他是哪一日取了长命锁的?”舒棠云走过来跟周捕快提示。
“银宝阁的记档,上月二十六那日酉时。”
“那你且好好想想,那日的取走长命锁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那长命锁你是放到什么地方的?”谢临也赶紧劝王传富仔细想想。
“那日别是直接去了那贱蹄子家,我呸。”辜明玉在一旁早已是哭红了眼,一头趴在舒棠云肩上,此时更是狠狠数落起王传富。
“官爷,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王传富激动地站了起来。
“我当时取锁那日,居阳到处都是卖果子的。我正好见一个老翁在叫卖,那两筐红色的葡萄真是结得好,颜色红得透,个头也大,我当时就买了下来。可那老翁急说自己挑不动了,收了我的钱就是不愿意给送到铺子。可那两筐葡萄着实有些重,我那日搬酒正好伤了腰,自己怎么挑不动了。”
王传富看了一眼辜明玉,又是一阵指责:“哼,你父女俩整日里拿我当个苦力,让你们多请个伙计帮忙送酒,也是不乐意的。”
“继续说下去,那锁怎么个情况~~~”谢临赶忙止住王传富,让他继续说长命锁的事。
“我见那集市里正好有俩熟人,便找他们帮了忙。”
“熟人?什么熟人,又是那贱蹄子的什么人吗?”
辜明玉是听不得半点王传富说其他什么人。
“其实也不是什么熟人,就是整日里在街上溜达的两个小子。高个子的叫童路,矮个子的那个满脸麻子,都喊他张麻子。其实就是居阳城里的混子痞子,不过经常在这一片溜达,大家都认识罢了。”
“你说你,你就不知道跟好人打交道,竟招惹这些不正经的。都怪我爹当初看走眼,说你是个老实的。”辜明玉又是一阵哭,一个劲责怪那王传富。
“你先别说他了,等他讲完。这不,他都遭了报了。”舒棠云用手拍了拍辜明玉,安抚起来。
“等等,你说那个高个子的叫什么?”此时,坐在舒棠云身旁的小乙突然站了起来,惊讶地问王传富。
“童路啊,怎么了?”
“童路,沽衣巷有个叫这名的,那张麻子,是不是叫张庆。”小乙继续问。
“对对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王传富起身回答小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