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帆夹起了鸡腿啃了起来，吃啥补啥，今天走的路多了，补补腿。

吃完晚饭，阳帆坐在了床上，拿起符箓开始刷上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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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感觉怎么样？”医生拿着记录本，看着阳帆问到。

“挺好的。”

“有突然晕眩，或者疲惫吗？”

“没有。”

“那行，你好好休息，没情况的话。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医生查房完就走了。

这两天躺的太久，腰都酸了。

阳帆下了床，穿着拖鞋，在病房的过道走了一会，活动了一下身体。

“回房间又是躺着，楼下走走。”

这住院部楼下人不多，有几个老人坐在轮椅上聚在一起下棋。

看到下棋，阳帆想到了那个把自己落下在岩石边的老头。

“那老头，到底什么来头？除了颠了点，人还不错，回去我再请教他些问题。”

阳帆看了会这几个老人下棋，看不懂，于是绕着花坛走了两圈，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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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帆拿上了四根羊角，走到了昨日遇到那老头的地方。

看到老头依旧在一个人下着棋。

“前辈，你为何一人下两人的棋？”

“为何？这是问题吗？我当然是找不到别人下棋，才一个人下。你说还有什么原因。”

阳帆一愣，好像确实没有其他原因。

“说吧，别拐弯抹角的，麻烦，你找我有什么事？”那老头吃了口西瓜说道。

“前辈，我想请问这东西有何用处。”阳帆拿出了四根羊角。

“这东西，小的可以当镖用，大的可以当枪头。除了硬，其他没啥用处了。说起这个，我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羊肝不挖，挖这个破烂玩意。”那老头越说越激动。

“前辈息怒，在下是真的不知道啊。”

“哎，这土蝼也不多见，你小娃娃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你若下次再遇到，赶紧挖来给我。”那老头平静了一点说道。

“不瞒前辈，这土蝼，也是我侥幸所杀。下次若是再遇到，不敢保证还能杀死。”

“这四角羊你都杀不过？你那青云子师傅教了你什么东西。”

“前辈，您认识在下师傅？”

“自然认识。我当年。。。哎，你还没说呢，你师傅教了你什么东西。”

“神打术。”

“这鬼东西也教？其他的呢？”

“没了。”阳帆尴尬的回答道。

“没了?青云子这么小气，道门这多东西，他都不教你？”那老头一皱眉问道。

“前辈误解师傅了，不是师傅不教，是我学不会。”

“我看你气息平稳，丹田丰盈，怎么会学不会。”老头挠了挠后背，站了起来，走到屋子里，拿出了一本破书。

“我看小娃娃你，还有点眼缘，这书就送你了，这书没啥大用，对付四角羊，倒是够用了。下次遇到，别忘了，那羊肝。”

那老头又坐下了，咬了一口瓜，“这棋，你会下吗？”

阳帆看了看棋盘上，落着白子和黑子，“这是五子棋吗？”

“五子棋？”老头吃的那口西瓜喷了出来，“那是小儿下的，你若不会下这棋，就回去吧。”

“前辈，您下的是什么棋？围棋？”

“说了你也不懂，走吧。”老头又吃着西瓜，扇着扇子下棋了。

“前辈，在下告退。”

阳帆拿着那本书离开了。只听到老头哼唱着。

“这白子是我，黑子也是我。这胜是我，败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