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炎帝就更不愿意走了:“那你给我们每个人都穿上手术服不就行了。”
阿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跟这些人根本说不通,而且裴萱的情况已经越来越严重了,没有时间再跟他们多啰嗦了。
他只好从包袱中又拿出三件手术服,两桶酒精一并递给眼前的人。
“这个是酒精,像这样按下去就能喷出来,你们得用酒精喷遍全身,把全身都消毒完。”
“消毒过后,把手术服穿好,如果想留下来看,你们就得保证绝对不能走动。”
“因为你们走动,就会带起地上没有完全清理干净的尘土,这些尘土对裴萱姑娘的伤口来说,都是威胁。”
刘福结果阿月递过来的东西,满脸嫌弃:“这个什么手术服是白色的,你是何居心?竟然想要个圣人穿上白色的衣服,当今太后还健在呢,你这是诅咒太后吗?”
苏凤翎已经对这个人忍无可忍了,迅速走过来,抬脚就踹在了刘福的腹部,将人踹的在地上打了个滚。
“你再多说几句废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阿月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你要留在这里看就按照他说的去做,不然就给我滚。”
这话表面上是在对刘福说,其实也是在告诉炎帝,是你们自己要留下来看手术的,那就要遵守阿月定下来的规矩。
这一脚可用了十足的力气,刘福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只能哀嚎着喘气,连话都说不出了。
苏凤翎干脆直接将门关上门闩落锁,屋里就只剩下他和阿月还有炎帝和院判了。
炎帝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整懵了,愣在原地半响,才反应过来,刚想发怒,苏凤翎一个凌厉的眼神递了过来。
那眼神似乎在说,你要是敢废话,你也会和刘福一样的下场。
炎帝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帝王,既然被一个女人瞪了一眼就不敢说话了,但他再想发怒,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
“圣人,你还是快一点把手术服穿上,院判,你伺候着。”
闻言,院派拿着手术服走到炎帝旁边,后者往他身上一扫,才发现他竟然已经按照苏凤翎的要求穿戴完毕了。
“圣人,微臣觉得,阿月姑娘说的话是有道理的,既然要观摩他们做手术,你就把这手术服穿上吧。”
炎帝忍了又忍,想想自己身上的病,最终还是妥协了,他忍了,这个叫阿月的最好能像他说的那样把裴萱给治好。
若是治不好,他和苏凤翎刚刚行为,可都是大不敬,事后他可要和他们好好算账。
在院判的伺候下,炎帝总算是做好了消毒工作,也将手术服穿好了。
那边阿月已经给裴萱双手都扎好了留置针,现在开始进行麻醉。
炎帝和院判都睁大了双眼好奇的盯着他的动作,后者还在小声的嘟囔。
“这是什么药?竟然能直接从人的血管中打进去吗?我家里的医书也有记载过,祖上也曾有大夫试过这样的方式,可是但凡注射进去药物,病患一会儿就直接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