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稍微一想,乔桑就明白了七七八八。
想演戏,她乐得奉陪。
乔桑本来就紧挨着乔木,看柳氏转身,伸手就在乔木的手臂上掐了一把,轻轻冒出一个字,“哭!”
乔木不明所以,这时候,乔桑开口了,“娘亲,求求你,别逼乔木了,他都已经这样了,你要是再逼他,不定,他以后都不会话了啊!”
柳氏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弄懵,还没来得及话,乔桑就粗着嗓子,大声的道,“乔木从就失去了亲娘的呵护,不爱话,你又总是对他很凶,动不动让他蹲在墙角去,吃不饱,穿不暖,被你打,被你踢,明明都七岁大的孩子,却还没村里五岁大的孩子长得高,以前,你拾掇我对我弟弟不理不睬,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他明明会话,却吓得不敢话。”
她的话落,旁边的乔木立刻领会过来,拉开嗓子就哭了。
“呜呜,姐姐……呜呜……”
柳氏一急,吼道,“谁凶他打他踢他了,死胖子,你别在这胡袄!”
被柳氏一吼,乔木哭的更伤心了,一直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恐惧与委屈,爆发了个彻底。
乔桑任由乔木哭,不哭,怎么能显示他们的委屈呢?
“娘亲,我才没有胡,我们身上,还有你掐打的淤青。
以前,你对我们再不好,我们都忍了,可是你却把我们姐弟俩往绝路上着我嫁给瘸子,我不愿意,你就直接收了白家的聘礼,我被逼无奈,死活不答应,你就让我去死,我逃上山跳崖寻死,老怜悯,没收我,却没想到,你把我弄回来之后,就丢在这老宅的猪圈里,不管不问,甚至还把乔木也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