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就是个看热闹的,净和孩子胡咧咧。怎么还叫干妈干爸的再不改口我就揍你的小屁股。”母亲拍着焦不娇,佯怒的呵斥着。
“你往哪里看?哼,快去洗手。”焦不娇瞪着用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的罗醒了,脸上更红了。
晚饭后罗爸罗妈又出门遛弯去了。焦不娇偎在罗醒了的怀里,小猫一样的边嗅边嘟囔,“平常的时候时间过的很慢啊,现在怎么这么快?你要抓紧时间了。”
“抓紧什么”罗醒了嘀咕:抓紧时间干坏事儿?这么诱惑?
“说情话啊!你想什么呢?我要听你给我说那种能让我毛骨悚然的,赴汤蹈火的情话。快点儿说,我要听能竖汗毛儿的词儿。我妈说我爸当年就很有才,还能舍得下脸面。”
“这丈母娘怎么什么都教?这丫头整的这是什么词儿?我的文化水平达不到这种高度啊!”罗醒了暗自腹诽着,刚感受到了片刻温柔也就此断片儿了。
“这个怎么说啊?焦叔当年是怎么说的?你给我也说说,让我也参详参详。”罗醒了有些皮赖的支应着。
焦不娇在怀里扭着,“你身上都馊了,不过我还是很喜欢。你无论香臭我都喜欢,都是我的。你别想耍赖?”焦不娇不上当。
罗醒了挠头,“那我给你唱首赞美诗吧?十四行赞美诗。”
焦不娇坐起身,扑闪着大眼睛望着罗醒了。“这个好,不过我要听你自己写的,不许抄别人的。”
“那个保证绝对原创。我要用河南和陕西的方言朗诵,这样才更有韵味。你先起来,我要摆个姿势。”罗醒了想跑。
“你就抱着我朗诵,我又不重。”焦不娇把腿絞在罗醒了的腰间,双手搂着罗醒了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往哪跑?
“嗯,嗯”,罗醒了装模作样的嗖了嗖嗓子,用河南花插着陕西唐山话开始了吟唱。
“啊!下雨洗澡,刮风吃饱。
不要要叹息我凋谢的太早,
只因你绽放的没完没了。
啊!让我为你疯吧?
让我为你傻吧?
让我为你变成缺心眼儿啵!”
焦不娇如何反应罗醒了已经不在意了,反正自己的汗毛儿都已经竖起来了。
罗醒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已经掉了一地,这丫头的脑子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自己又失算了。
“我还是先去洗个澡吧?”
“不行,你就馊着吧!谁让我欢喜呢?拿破仑每次回家之前都会写信回去,让自己的爱人不要洗澡。那味道里有最原始的诱惑,我也不让你洗。你回来的时间太短,我要你陪我说话。你再给我吟诗一首,我要二十八行的赞美诗。”
“你不用每次都等我的,你应该有你这个年龄的朋友和快乐。”罗醒了有些心疼。
“我就喜欢等你、想你,我的同龄人都太幼稚了。我的快乐就是我一想你,你就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
“以后你会感觉很寂寞的,我不可能经常在家陪你的。”
“还能寂寞到什么程度?比现在还寂寞?再说我现在也不寂寞啊?你就是我的千军万马,我的心里热闹的很。”焦不娇的眼神坚定,在那晶莹的眸中,罗醒了看到了小小的自己。
罗醒了感觉自己再次被融化了!将怀里的小丫头搂抱得紧了又紧。。
焦不娇也使劲的在罗醒了的怀里蹭着、嗅着。“我要把我的味道腻进你的心里,让你时刻都记得我的欢喜和寂寞。不给别的女人留缝隙,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都填满了,没有什么缝隙了。”罗醒了也低声的回应着,像是在安慰小丫头,又像是在自我确定。
没有人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拥着,紧密的没有缝隙。也许是过了很久,罗父和罗母回来了。
焦不娇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进罗母的怀里,“干妈,我们家的睁眼儿哥还会作诗呢?为我作的诗,我念给您听吧?”
“哦?这么大了还尿床?给妈念念,我听听都湿成什么样儿了?”罗母打趣地说着,摩挲着怀里的少女。
罗醒了快速地冲进浴室,以避免继续的尴尬。
“哈哈看来湿度不够,又去蓄水了。”母亲笑得更加开心了,焦不娇则看着落荒而逃的罗醒了,无奈的撅起了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