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一个普通的星期六的早晨,天空中飘着蒙蒙细雨。从公园回来后,罗醒了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没有寒暄,直接责令他今晚回家。等他吃饭。
罗醒了无奈,看来自己的一切行踪都难逃父母的法眼。虽然是星期六,但单位的人都在,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休息日?章小岭还没有回来,一会儿还是去师兄那里请个假吧?
“我爱的人已经飞走了,爱我的人她还没有来到。我的。。。”
“你的爱人是怎么飞走的啊?是腾云啊还是驾雾啊?怎么听着像个妖精?”
章小岭哼着小曲儿,拐哒拐哒的回来了。
“你懂个屁。一点儿素养都没有。这是拟人手法懂不?”
“是人还需要拟?那看来还是不是人。”
章胖子给了罗醒了一个白眼。
“唉。真是怀念解放战争时期啊?那时候我们的革命同志是多么的热情啊?到哪里都是亲如一家人。”
“怎么了?今天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你还是屁都不懂?你看大街上那么多姑娘都有人陪着,怎么我一凑上去大家都不聊了?我又没有坏心思,只是想旁听一下取取经。”
“你往人家谈恋爱的那里凑,不是想当第三者是什么?噢?不对。你这环卫工人的造型太醒目,还这么猥琐,一看就不是好人。挨揍没?”
“唉!我那无从展开的爱情啊?我为你默哀。还是解放战争时期好啊!”
“你还会作诗呐?了不起。战争时期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神往?有什么讲究?”
“258团啊!这都不懂?幼稚。那时候的组织是多么的体贴,对我们的工作和生活照顾的是无孔不入啊?还给发媳妇呢!要是现在依旧如此该多好?我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伟大的革命事业当中去忘我的奋斗了。”
罗醒了一口茶水喷出,呛得直咳嗽。
“我以为你要学习革命先辈,献身伟大事业呢?感情真正的目的还是为了婆姨,你这素质真对不起党和人民对你这么多年的教育。”
“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哦,也不对?你也光着呢,话说你长得跟西门庆似的怎么也没个体贴人儿?不会是什么关键的地方有残疾吧?你最近有没有和“疯子”进行什么实战性质的切磋?”
罗醒了再次被呛得直翻白眼。
“你才光着呢?你老哥看着不比我像残疾?我要是西门庆就直接把你这个武大郎踹进宫里当太监。”
“唉,我还不如武大郎呢?武大好赖还有过一段幸福地时光呢?想那金莲也是一个不幸地可人儿。。”
吃过午饭,罗醒了敲开了傅秋白办公室的门。正要开口却发现屋里还有两个人,正站在傅秋白的办公桌前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事情。
这两个人他都认识,章小岭之前给他介绍过。但今天却是他第一次见到两人。之所以说“认识”,是因为这两个人的外貌特征都极具特色。
“来,师弟。正好给你介绍一下。左立高,药剂师。病理学专家,负责血液化验、dna检测。今年40岁。外号“左中堂”。
这一位是周洋,35岁。是犯罪心理学和行为心理学的双博士,外号“走样儿”。这位是我的小师弟,新近调过来的罗醒了。好了,第一次见面你可以敬礼了。”
傅秋白笑着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指着两个同样高高瘦瘦的中年人介绍着。
左立高身高大概一米九,非常的瘦。脸色是一种病态的苍白,双颊如刀削般紧收,显得颧骨更加突出。单眼皮大眼睛,眼角有些下垂。这是章胖子口中的“胖头陀”。
周洋比左立高略矮,瘦的很协调。只是眼睛的黑眼珠很眼白发青。再配上一副厚厚的近视镜片,给人一种被毒蛇盯住的感觉。令人不由得生出一种眩晕地恐惧感,不敢直视。这是章胖子口中的“吊死鬼”,号称人形自走恐怖片。晚上碰见,噩梦三年。
两人都梳着同样齐整的三七分头。左立高向左分,周洋向右分。这两位被章小岭合称为十三处的辟邪门神,“双煞十三幺”。
傅秋白的介绍还是真如师傅那般简单直接,就是玩笑开的有些僵硬。罗醒了给两人端正敬礼后扭头问傅秋白:“师兄,既然您这里还有事儿,我过一会儿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