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小子怎么不叫我老叔了?这回我给你们找个小叔。看你们以后还敢把我叫的那么老?”傅秋白瞪着章胖子,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合着您是憋着这个心思呐?人家都说:人上四十有三多。话多,屁多,心眼儿多。叫您官称儿不是总觉得老是给您降半级吗?不合适呀。”章小岭嬉皮笑脸的背起双手,“话说那个傅主任啊?您今天回来的这么早而且还是红光满面、精神焕发的样子,是不是从部里占了什么便宜回来了?”
“哈哈就你小子这嘴利落,还真是淘换着了好东西。看见院里停的那辆陆巡没?两辆。”傅秋白说着,乐呵呵地伸出两根手指。
“啊?不会吧?部里什么时候也这么大方了?不会是您老又威胁人家了吧?”胖子也感到很吃惊,作目瞪口呆状。
“怎么说话呢?你才老?那怎么能叫威胁?说起来这里还有“疯子”的功劳呢,冯国栋呢?”说着傅秋白四下里踅摸着。
“我那是尊敬好吧?“疯子”应该在后面帮忙。疯子疯子”说着,章小岭便在食堂的大厅里喊上了。
“农民。”
“牧人。”
章胖子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清脆,一个低沉。清脆的自然是刘丽,声音低沉的是理了一个近乎男士短发的娇小女人。浓重的双眉之间有三道浅浅的川字纹,明亮的双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三十多岁,身高一米六出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身材偏瘦,比起刘丽显得更加中性。
“农民招你了?”章小岭回头瞪了一眼刘丽,然后又瞬间换上一脸的灿烂:“我说穆姐姐,我这么聪慧的一个人哪里木了?”
“穆姐说的牧,是放牧的牧。我们要表达的意思一致,你在公共场所大呼小叫的得很不礼貌。粗陋,粗鲁,粗鄙。”刘丽的语速还是那么的慢条斯理,对章胖子还是那么的不留情面。
“主任好。”刘丽和傅秋白打着招呼,然后侧头对短发的女人说:“穆姐,他就是新来罗醒了。一年级新丁,一级警员。”说着不自觉的笑了。
穆姐上下打量了罗醒了几眼,伸出手笑着说道:“你好,我是穆晗。姓穆的穆,穆晗的晗。一级警司。你可以敬礼了。”
“你好,我是罗醒了。昨天刚刚报到,请多指教。”罗醒了和穆晗握了下手,然后又是一个标准礼。穆晗回礼后摆了摆手,“开个玩笑,你是老主任的徒弟,小心不要被这个胖包子带的油腻了。”说完抬起下巴看着章小岭,不高的个头却给人一种被俯视的感觉。
章小岭在旁边一直翻白眼。仰头望天,将双手抱在了胸前。一副“你们说得那个人?我也不认识”的风骚模样。
“好了,先吃饭吧。”傅秋白在一旁也是摇头不已。
这时候罗醒了已经熟悉的司孔礼、薛姐和其他几个还没来得及认识的同事也陆续的到了。几人只是简单地和傅秋白打了个招呼,但是并没有过来。
五个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傅秋白问着罗醒了以前在浦东的情况,刘丽和穆晗也在一旁小声的聊着。时不时的传出穆姐那嗓音独特地笑声。只有章胖子依旧保持“食不言”的传统,在一旁“云卷云舒”。
刚吃完,冯国栋一脸憨笑的走了过来。“老叔,您找我?”
傅秋白笑呵呵地站了起来,“吃了吗?”见冯国栋点头就接着说:“你立功了,帮了我的大忙。看见院里的那辆陆巡了吗?下午交给你一个任务,去部里把另一辆车开回来。”
冯国栋欢喜的点头。
“疯子立了什么功?”刘丽在一旁问。
胖子也在一旁帮衬:“是啊主任,你刚才还没说是怎么划拉儿来的这两辆车呢?可别说是您的面子够大。”
傅秋白拍着冯国栋的肩膀,“这要感谢疯子。部里新调配来了五辆车,狼多肉少的大家都想要,根本不够分的。我开口直接就要两辆。其他部门说咱们单位基本上属于二线的技术部门,根本用不上。还想要两辆?说梦话呢吧!?我就说行啊?部里不是马上就要进行全系统的技能大比武吗?麻烦给我们单位的冯国栋报个自由搏击,还有柔道和散打。结果嘛?大家就都同意了。哈哈”
“哈哈哈”大家也都在笑着,冯国栋也是一脸的憨笑的揉搓着头皮。
只有罗醒了一脸的懵懂。
“章哥,给讲讲吧。这是怎么个情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