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一脸无奈，这妮子想的可真多，但是

他叹了一口气，别看这事说的轻巧，冰凰之体没有觉醒之前，每一次的发作都让人痛苦无比

白芷也不知是怎么坚持下来的，看着眼前脸色红红的害羞小姑娘，完全想象不出她每个月都要经历三次地狱一般的疼痛

果然，每个笑脸背后都有一段想要永远泯灭的往事

苏元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拉起白芷的小手，心中不由得想起来苏语，两人都是同样的倔强，也同样的让人怜爱

“很疼”

他看着白芷，想从少女的表情中追寻出想要的事物

“我知道，很痛苦的，体质寒冰化的过程，就像血肉被一丝丝的剥离，还没有办法去减轻”

白芷的身子微微颤抖一下，原本保持在脸上的笑容也暗淡下去，她想抽回被苏元抓住的手，但被他紧紧握住

少女抬起头看着苏元，眼中的茫然消失不见，换成了凝重，她用着微冷的语气说道

“你为什么会知道寒毒之体？苏元，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你的目的是我，还是白氏集团？”

“我是你的的同班同学，曾经在一起上课三年，近两个月我的座位在你前方的左边”

苏元不接思索的回答，也不在乎少女问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白芷”

“你知道的，我不是问你这些，”

白芷没有继续尝试收回被苏元紧握的手，但圆圆的脸蛋儿上却蒙上了一层阴影，她抬高头，眼神忽然带着不屑，居高临下的说道

“寒毒之体是家族里的最高机密，知晓的人除了我父母不会超过三个，苏元，我想知道你是从何处了解到这个名字？按道理来讲，你不会接触到这个层次，所以，我白家可以出钱买下你和你身后的人”

一时间，少年有些呆住

“明明刚刚还一脸迷糊乖巧唉，白芷，我就在你面前，实力不到气海境，你可以很轻松的制伏我，然后送回白家，那时候你会知晓你想知道的一切”

苏元紧紧盯着少女，脸色也不由得平静下来，嘴角露出一丝假笑，他发现自己好像小看了眼前的少女，怪不得院长说女人是世界上最难懂的事物

但，让人想不到的是，白芷眼中的不屑只坚持了很短时间，就略微偏了一下头，躲开了他的视线，从苏元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少女紧咬的嘴唇

她似乎在思考什么，眼神有些飘忽，最终用着一贯细小害羞的声音说道

“那个图书馆不能用灵力的”

苏元的假笑僵硬在脸上

好吧，白芷还是那一张白纸，上面没有任何人的乱涂乱画，是他多心了

苏元放下戒备，其实他刚才也有一些不知所措，因为少女的表情实在是栩栩如生，特别是脸色变冷的时候，让苏元都有一种她也被魂穿的感觉

他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一旦被背叛，确实很伤人心

“你为什么不害怕？以前我每次用这个表情，那些下人们都会恭恭敬敬”

白芷忽然抬起头，对着苏元疑惑的问道，似乎已经忘记自己还有一只手在苏元的手中

少年吐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顺了顺少女翘起的长发，温柔地说道

“因为我对什么白家根本没兴趣，心中无鬼自然不惧，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事情，让我对寒毒之体有一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