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们肯出这个钱,我还能拦着不让住?”
“俞叔,这房子租金多少?”
“丫头,你甭操心钱的事儿,你的情况与他们不同,叔知道你是个实心眼的丫头。
回头我跟会计商量一下,少收你一点儿,意思一下就行了。”
“俞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您不用为我一个人搞特殊,该是多少咱就是多少。
您也不用担心,我这点钱还是出的起的。
我之所以这么问,不过是好奇,好奇是多大一笔钱,才把那群人难成了这样。”
文念念从这两日与俞昌平的相处中,非常确定他是一位很负责、有原则的大队长。
他不会做什么坑人的事情,哪怕是面对一群没有经验的城里知青。
“其实哪有多少钱?这是红砖瓦房,我给的是一块钱一个月的价,若是一次性给的话,就十块钱一年。”
文念念知道,这个价其实已经很实惠了。
“俞叔,这个价格很公道了,不用给我什么特殊对待,我负担的起这个价。
我准备先租五年,一次性付清五年的租金,省的回头还要月月交,也麻烦。”
俞昌平见她一点都没有为难的样子,也知道她手里应该是不缺钱的,干脆也就不再提刚才的话了。
念丫头就是实在!
不像那些个城里娃娃,一个比一个心眼多,尽想着捡便宜占。
“成!”
文念念只稍微将床铺好之后,就直接锁了门,跟着俞昌平一起去了办公室。
生产队办公室也在一个院子里,但却是房子的另一侧,与她这房子之间还隔了一堵墙。
这宿舍的隐私性是真的做的很好了。
俞昌平在办公室外敲了一下门,这才领着文念念进了屋。
办公室的格局其实与她那个屋子差不多,只是空间大了一倍。
里头摆着六张长长的案桌,每个案桌旁配了一把椅子。
这就是大队办公室的全景。
这会儿里面只有一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俞昌平提及的会计陆忠勇。
“忠勇,在忙啥呢?”
“哟,回来了啊?咋样?这次应该挑了几个好苗子吧?不会还跟去年一个样了吧?”
“呐,这位是文念念同志,是这次新来的知青,这可是我亲自挑的好苗子啊!”
陆忠勇打量了文念念一番。
他心里腹诽着,这好苗子好在哪里没看出来,但这丫头这长相...是不是太出挑了些?
这丫头要是走出去,队里那些个年轻小伙子,怕是又要被迷得七荤八素了!
就跟去年来的那两个女知青一样,可是叫队里那些个年轻小伙子痴迷得不行。
俞昌平跟他处了这么多年,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来,念丫头,给你忠勇叔好好露一手,让他知道人不可貌相是什么意思!”
文念念在俞昌平的鼓励下,在办公室里环视一圈,然后拿起了身边桌上的搪瓷茶缸。
就这么徒手轻轻一捏,茶缸被捏变形了。
俞昌平想阻止时,已然来不及了......
他的新杯子啊!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