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医舍去年总营收三百万两白银,民福商行厚积薄发,总计进账一千七百万两白银,这些钱都是刨去税收后的净盈利,这让何群对民福商行之后的发展有了更强的信心。
现在民福商行最赚钱的行业除了煤球外,就是精盐,再后就是钢铁制品。以何群的想法,今年还要开发其他的商业门路,一定要让民福商行掌控大明的经济命脉,到时候就算这大明皇帝想要辞职不干,都要通过民福商行同意才行。
正如何群今天在西海岸边登顶时的心情一样,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这一心境,既是民福商行漫漫征途的写照,也是何群道法修炼的真言,有如此心境,与道法融会贯通,在世间,天下事有难易乎?问苍天,抚慰众生疾苦?
这一日,何群在三清福地的平台上招待玄颖子,之所以让玄颖子到这里来,那是因为玄颖子有着道士的身份,别人就是看到了也说不出什么。另外在山清水秀的地方,谈生意心情也能不那么浮躁。
平台的台阶上,二人见了礼,本就是平辈而论,不过碍于何群观主的身份以及三清医舍以及民福商行当家的身份,玄颖子降阶行礼。
何群请玄颖子到亭子里就坐,这个亭子临山谷而建,远可观层峦叠嶂的三清山各峰,近可观近在身边的三清福地的古朴,层林掩映中,这一福地透露着宁静与自然,让人的心灵在这一刻得到灵魂深处的慰藉,是那种空山静怡的空灵。
玄颖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施施然落了坐,他看何群没说什么,就按照正常流程向何群汇报到:“禀告真人,整个正月,三清医舍营收稳定,截止月底营收三百万两白银有余,民福商行表现更为强劲,除了煤球煤球炉生意红火外,盐业生意也收入颇丰,钢铁生意经过几个月的准备,已经有所起色,各处镖局往来频繁,各州对下辖县的开拓还在进行,目前大明三分之一的县已经拿下。这个月民福商行净利两千万。”
何群点了点头,问道:“师兄可知北地境况如何?”
玄颖子看到何群颇为客气,尴尬之情有所好转,玄颖子道:“这北地的消息,我也是道听途说,不能确定其真假。”
何群点头道:“但说无妨。”
玄颖子道:“大明北地一直边患不断,蒙古一直没有放弃南侵,至于瓦剌吐蕃虽然年年入贡,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是觅得机会,他们会立即向大明出手的。”
何群再次点头:“你说的很客观,也与我得到的消息差不多,想得到北地的消息其实非常容易,御剑飞行去一次就可以了,但为了避人耳目,这事不能这么干。你这样,今后北地那边的民福商行,要做到每个边境县都要有,这件事要立刻去办,他们不但要做生意,还要负责打探消息,另外他们的工资要比内地多一倍。”
玄颖子听了何群的话愕然道:“若是边城的员工工资过高的话,那这内地的怕是不好管理吧。”
何群不悦道:“若是有人无缘无故的说闲话,你让他来找我,这件事情当然要做好解释工作,想要拿高薪当然要吃的了苦,受得了罪。北地苦寒,这一年近半年的冰冻,而切边疆不太平,没有那个勇气,就凭一张嘴去给他涨工资吗,你作为总掌柜,这些都要想一下的。”
玄颖子红了脸,何群说的这话,他之前还真没细想,想想也是,虽然在边城工资高一点,但是半年见不了家人,而且还要面临突然打仗的风险,这样一看,还是内地的工资拿的安稳啊。
玄颖子拱手道:“真人教训的是,是我思虑不周。”
何群道:“你也不要将这事放在心上,这次定好边城的掌柜后,告诉他们能和草原做生意就和草原做生意,我们需要牛羊皮以及羊毛这些中原没有的东西,你要派人多盯着点这事。”
玄颖子道:“我这就安排人手,一定按真人说的办。”
玄颖子离开后,何群就在小亭里修炼了起来,现在他安排完民福商行的事情,生活还真如闲云野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