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禹州大摇大摆的从他身边经过。
裴端砚目送两人离开,他掌心拍了拍额头,噗嗤笑出来,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
云亭公馆
家庭医生过来瞧了瞧,只说药性消化的差不多了,但怕会有药物后遗症,所以还是给南漾推了一针。
医生离开后,贺禹州抱南漾去洗个澡,放回床上。
他一周没见她。
白天还好,晚上独守空床还是蛮想的。
想她白天小心翼翼打电话问他回家吃饭吗,想她晚上娇滴滴的叫他老公。
他身边不乏追求者,即便是已经知晓他已婚的身份,可他对床伴的要求还是很高的,最起码目前为止,没有一个让他看起来比南漾合适。
他一直宁缺毋滥。
在温妍抢了楚千帆的手机打给她的那一刻,他忽然很想和她过夫妻生活,哪怕温妍被拒绝了,他还是用一月之约把她压了过来。
就是为满足自己。
只是……
贺禹州目光凌厉风行,只是有人给她下了药,打乱了他的计划。
虽然总归是吃到了,可哪里尽兴?
眼下。
贺禹州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她熟睡的小脸,红潮退却,剩下娇憨,他终究是没把她弄醒。
南漾迷迷糊糊的往他怀里钻了钻。
仿佛又回到了这两年无数个胡闹的夜晚,他长臂捞她在怀里,睡的安稳。
晨光熹微。
南漾皱着脸,困倦的睁不开眼睛,手下忽然碰到了一堵墙,温热触感的。
她迅速清醒。
目瞪口呆的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下巴。
昨晚发生的一切一帧一帧的在脑海中复刻。
她又和贺禹州睡了!
男人动了下,怕是要醒了,南漾迅速闭上眼睛装睡。
“别装了。”
“……”
南漾不情不愿的睁眼,觑着眉头瞪他,“你给我下药的?”
贺禹州唇角扬起一抹嘲,声音清冷,“我想睡你,有必要那么麻烦?”
南漾:“……”
她正色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某些人道貌岸然下藏着什么狼心狗肺?”
贺禹州赞同的颔首,“所以,你怎么不提防楚千帆?”
南漾辩解说道,“楚先生是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
贺禹州睐她一眼,淡淡的说,“你不了解男人。”
南漾梗着脖子,呛他道,“我当然不了解男人,我要是了解男人,咱俩早就离婚了。”
贺禹州忽然冷脸了。
眸子扫过她,凛冽寒风过境似的,冰的南漾下意识的拽了拽被子,“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总是为了温妍用一月约定来压我?我没有义务讨好我的准前夫哥的新欢,我也不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
“好。”
他答应的太干脆,南漾都不知道作何反应,“你真的答应了?”
贺禹州掀开被子,丝毫不避讳她起身。
南漾啊的一声,捂住眼。
晚上关了灯怎样都好,可大早晨……
总觉得过于变态。
贺禹州平静的问她,“南漾你没见过它?”
南漾捂着眼比喻道,“每个人都会拉屎,可没有人专门去闻***。”
贺禹州穿上黑色平角内裤,遮住了人鱼线神秘的尽头,肌肉轮廓清晰,像是被精心雕刻的浮雕,每一块都错落有致,线条流畅,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他认真的说,“条件是搬回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