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钱冬的丰田钱冬就道:“唐神医。军子不能喝酒。更不要说敬你酒了。但今晚是他做东,那我就替他好好敬你。咱们就去望月楼大酒楼!包厢都订好了!”
唐秋点了点头。
望月楼是澎城市知名酒楼,消费很高,是颇有身价,身份地位的人出入的地方,平常百姓可消费不起,一桌几千上万几万犹如家常便饭,哪儿是普通人消费的。
来这里宴请唐秋,可见马军拿出了足够的诚意,至于最后谁付账。唐秋并不关心。
“钱少。你来了。”
见到钱冬进了大堂,酒楼大堂经理即刻迎了上来。
只是这名酒楼大堂经理,面露尴尬之色,甚至脸上浮现一丝慌张。
“尚经理。咱们认识也有些年头了吧。不说知根知底,也差不多了。包厢难道没给我订?”
钱冬鬼精鬼精一样的人,八面灵通,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不然就算有他老爹在,也不可能在澎城是把连锁药店开的风生水起,澎城极大连锁药店都是他开的,可见其能力。
此刻一见尚经理的脸色,他心里就咯噔了一下,神色微微一沉。
“钱少。你说好一个小时之前过来的。你晚了足足一个小时。我顶不住就把给你预留的包厢给让出去了。”
尚经理干脆实话实说,要是忽悠钱冬,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尚经理。还有包厢?再腾出一间来。今天我宴请贵客,不和你计较。”
钱冬心思活泛,今天要宴请唐秋,他不想闹得不愉快,让人看笑话,至于今天这事儿,秋后算账就是了,不急于一时。
“有,有。我专门腾出来一间。只是小了点。”
尚经理明显早做了准备,此刻见钱冬不予追究,暗暗松了口气。
尚经理领着刚到了走廊,他腾出的包厢,对面的包厢房门就被拉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男子。
这男子脚步虚浮,脸色发白,穿着考究,身上散发出一股男士香水味,但就算如此,唐秋还是从他身上嗅到了一股腥味,虽然在香水的掩饰下,非常的淡,但还是被唐秋嗅到了。
这让唐秋不由认真打量起了他。
只见这名喷香水,穿着考究的男子,约莫二十几岁,头发梳理的一尘不染,但发丝却很纤细,隐隐有些枯黄,男子一开口,嘴巴之中散发出一股绿箭口香糖的味道,但在这种味道之中还夹着着一股酸腐味道,显然在用口香糖的味道掩饰。
“黄少。”
见到男子从包厢走出来,尚经理立刻上前打招呼。
“黄少。你很喜欢强人所难?”
见到黄少走过来,钱冬讥讽。
他控制着心中的愤怒,眼前的黄少可不是阿猫阿狗,黄家是澎城市知名的药企,每年营业额数亿,每年缴纳不少的税费,连不少官员都看其脸色,轻易不敢得罪。
“强人所难?”
黄少摇头道:“我可不是强人所难。我只是喜欢大包间。更何况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开个大包间不过分?什么人你都结交,随随便便请人都来望月楼,你是不是太夸张了?”
黄少有意无意地扫了唐秋一眼,他在澎城市可没有见过唐秋,唐秋肯定不是他们这个圈子内的。
“黄龙。你嘴巴真臭!你爹妈对你的教育真是失败!”
钱冬神色变冷之时,炮仗脾气的马军直接破口大骂。
“马军。你个天阉,连男人都做不成,你还敢咒骂我?谁给你的勇气?”
黄少并不恼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揭马军的疮疤。
马军气的牙关紧咬,恨不得上去直接一脚踹死他,这是他心中的奇耻大辱,容不得别人接他疮疤,但想到他是警察,还是忍了下来。
“算了。一个不知道能活几天的人。就让他嘴上快活快活又有何妨?”
短时间的观察,唐秋看出来了。
这个黄龙不好惹,或者说黄家不好惹,起码钱冬和马军是惹不起的。
那尚经理把包厢交出去也就不奇怪了。
钱冬和马军一听唐秋的话,两人很是诧异,在看向黄龙时,很默契的没有再和对方纠缠,马军不知道唐秋说的是不是真的,但钱冬很笃定唐秋不会无辜放肆,想到最近圈子里传黄龙马上风被救回来后,就不断寻医问药,他愈发肯定唐秋肯定看出来什么。
“你咒我死?”
黄龙一听唐秋的话,气的脸都绿了。
簇拥他的马仔,也羞恼成怒,就要过去找唐秋晦气,却被黄龙拦住了,“小子?你给我说清楚!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钱冬和马军这个废物可保不住你!”
“我和一个将死之人说什么?”
唐秋摇头,理都没理会黄龙,对钱冬和马军道:“进去吧。今天真是晦气。早知道就让你们换一家了。”
钱冬和马军点头,两人都也不会,和唐秋一样,理都没理黄龙,和唐秋一起朝包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