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现在身体的这个情况,就算想帮忙也纯属帮倒忙,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在原地等着他们回来。
她也想不出来自己对什么人有用处,至于有人想调虎离山先调走佐助和自来也,再抓住自己对他们威胁什么的,柳央表示根本不可能。
如果想这么做的话,抓住鸣人一个也就够了,为什么还要费力气来抓她?多此一举,根本就不符合犯罪经济学。
但是如果真的有这种可能的话,柳央表示她认栽,反正现在她战斗力无限趋于零,谁拳头大谁说话。
抱着刀歪在树下,柳央眯着眼睛小心的控制身体里的内力一遍又一遍的游走过受损的经脉,温养着经脉的受伤的地方,那种涨疼的感觉很快就消耗尽她的体力,让刚刚清醒的她又想昏昏欲睡起来。
这种感觉这几天她都在不停的体验着,因为用内力去修养全身的经脉实在是个力气活儿,按照柳央现在丹田里的内力储备量,每次也只温养三圈就已经耗费了全部的精力。
毕竟这不同于练功,她要控制自己的内力小心翼翼的走过受伤的经脉,否则一个不查就会让本来就已经脆弱非常的经脉直接崩溃。
又一次将内力回归丹田,柳央这回实在没精力再去温养一圈了,紧了紧衣服,靠在树干上,抱紧了怀中的祖阿。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有点冷。
黑底红云的袍子如同一片乌云一般,无声的飘到了树下,转动着黑色勾玉的暗红色眸子紧紧的盯着面前靠着树干沉沉睡过去的女孩,目光着重在她苍白的脸色上停留了一会儿之后,方才缓缓的蹲下身。
染着紫色指甲,如同白玉一般的手从袍子里伸了出来,手指轻轻的碰了碰少女柔软的脸颊。
若是在往常,恐怕不等他靠近,少女便察觉了。可是如今,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央。”
轻轻地抚摸着少女昳丽的眉眼,鼬身体微微前倾,想等着眼前这个人像之前那两次一样,用额头抵着他,带给他那令人留恋的温暖。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伤了你的人,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手落在柳央抱在傲霜刀的手上,鼬紧紧地抓住了那只手,柳央的手掌正好契合在他的手掌之中,就好像他们生来就应该是这样,紧紧地抓住彼此。
“对不起,因为我,让你承受这无妄之灾。”
大蛇丸当年被他一个月渎给打出了晓,他以为大蛇丸会就此败退,没想到他居然会打上佐助的主意,还害得柳央为了击退大蛇丸,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早知道,他当初就应该
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柳央已经伤成这样,而他只能这样暗搓搓的先把那个想娶佐助的臭小子大雾揍晕过去,调虎离山之后才能来看看柳央。
如果可以,他想陪在柳央身边,可是不能!
“”闭上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鼬抓着柳央的手微微收紧,像是在克制什么。再次睁开眼睛,红色的写轮眼已经关闭,取而代之的是纯黑的眸子,只是眼神却有些空洞。
因为视线模糊,鼬需要使劲儿往柳央那里凑才能清清楚楚的看清她,不知不觉他便凑到了柳央的面前,两个人的呼吸亲密的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央,我对你”有了绮念。
佐助是他在黑暗里活下去的命,而柳央则是他所追寻的光。
珍之重之,却不敢触碰。
他生怕如此不堪而又破碎的自己,伤到这个他一直小心翼翼放在心里的人。
如果可以,他曾想过,要是没有发生这些事情,他还是那个宇智波家族的大少爷,还在木叶里安安稳稳的过着日子,或许有一天他和柳央会慢慢的走到一起。
他会喜欢上柳央,这点在他的推演的过程中从未动摇,也从未怀疑。
而柳央则会慢慢的在他有意识的亲近中,将他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的他们,他无法肯定她会不会喜欢上别人,毕竟在她身边的人已经够多的了,以后她还会遇到更多的人。
到那个时候,她还会记得他,将他放在心里么?
喜欢这种东西,他还能拥有么?
薄唇微抿,最后克制的在少女的眉间轻轻落下一吻,随后黑发少年整个人的身体变得透明,最后无声的消失在原地
此时,正在另一处森林里赶路的鼬身体一顿,紧接着因为长期潜于黑暗所以有些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绯红,但还好有头上的斗篷挡着,所以并没有人看到。
抬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微凉的唇,鼬随后伸手捂住了嘴,让唇瓣紧紧的贴在掌心。
“这回好不容易得到了大蛇丸的踪迹,我一定要让他瞧瞧鲛肌的厉害。”
另一边的鬼鲛还在叨叨不休的对着他没完没了的白话,“喂,鼬,你应该不会插手吧?空陈戒指只有我能收回。”
“看心情吧。”
鼬整理好情绪,收回了手,冷漠的扫了鬼鲛一眼,随后说道。
大蛇丸,你可一定要祈祷自己收好了尾巴,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