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火枪的威力，其他女直人瞬间被震住，也暂停了进攻。

“快放枪，快放枪。”唐璞急吼道。

“砰”“砰”

两声枪响，又击中两个女直人。余下的女直人楞了一下，随即四散逃走。

几个士兵马上提枪去追。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不要去追。”

“嗖嗖嗖”黑暗中飞过几支箭。

“啊。”

一名士兵中箭倒地，发出痛苦的嚎叫。

“快躲起来。”

其他士兵见状，慌忙找寻躲避的掩体。这时候弓箭失了目标，变成漫无目的的乱射。

“再放他妈的几枪。”唐璞喊道。

“砰砰砰”

黑夜中又响起三声枪响。远远的听到一声哀嚎，随着马蹄声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

众人躲了片刻，见不再有动静，便起身查看。

巡边军死了三个，女直人死了一个，另一个伤在肚子，没有打中要害，暂时死不了，只是抱着在痛苦的哀嚎。

“把我们的人埋了，立个标记。”唐璞命令道。几名士兵就开始挖坑埋同伴的尸体。

女直人被两名士兵按住肩膀，不能动弹，嘴里不住的在骂，一脸的桀骜不驯。

“说，你们的部落在哪里？”唐璞脸色铁青，拿刀按在女直人的右手手指上。右手被按住在木头上。

“不说是吧。”唐璞冰冷的道，手起刀落。

“啊。。。”

女直人发出惨叫。三根手指被齐齐切掉。

“再说不说？”唐璞刀子继续放在剩下的手指上。

“大人，他听不懂我们的话，这样问也没有用。”士兵插话道。

女直人脸上露出恐惧，嘴巴大张，却不敢发出一点惨痛的叫声。

“咔嚓”两根手指又整齐的断掉。

“啊。。。”女直人整张脸在叫声中极度扭曲。人也瘫软在地上。

“不说，继续慢慢一刀一刀的来。”

女直人听不懂唐璞说什么，但是本能已经感受到恐惧。极力撕扯身体，嘴巴喊着巡边军们听不懂的话。额头朝向西北的方向不停的指指点点。

人类虽然语言不通，但是恐惧想通。女直人听不懂唐璞说什么，不过猜测也大致能知道他问的应该是什么。总不会是在问，你叫什么，你们家里几口人吧。

唐璞冷笑一声，挥手叫手下放了女直人。

那女直人惊恐的环视了下众人，顿了一顿，撒腿就跑。

“跟着他。晚上直捣他们的部落。”唐璞命令道。

“他们不会有防备吗？”

“不会。他们想着偷袭了我们，量我们不可能会马上偷袭回去。”唐璞胸有成竹的说。

二十几个人跟着逃回的女直人后面，翻过两座山头。

半夜时分，一座几十个帐篷搭建的部落呈现在他们面前。

这些帐篷不似蒙古包那么圆，有点像中原农家的草垛。帐篷围城的空地上，一堆篝火已经燃尽，剩下零星的火苗在黑夜里散发着忽明忽暗的红光。几个帐篷里还透着灯光，里面隐约有声响。

距离帐篷不远的地方，用木头围城的篱笆。

那个女直人已经不知所踪。

唐璞拔出剑，指着部落低声道：“分成三队，张石头左，李三发右，等我冲进之后，你们再冲。放火。抓敌首领，然后撤回营地。”

“得令。”

“第一小队，跟我冲。”唐璞挥动手中长剑，一骑绝尘的向着女直人部落冲去。

身后，七匹战马紧随其后。

“第二小队，出左侧奇兵，冲。”张石头低声喊道。

“第三小队，出右侧奇兵佯动。冲”李三发低声吼道。

马蹄四起，二十七骑呼啸着冲出漫漫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