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峰见张云气极接下了赌注,还以为是自己的激将法奏效。当即把练功服一脱,露出一身铜浇铁铸般的肌肉:
“张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既然接下了赌注,到时候可别反悔。丢了你师傅的脸!”
围观的人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起哄。
刘红兵看张云此刻眼中红丝遍布,已经上头,好言劝道:
“张道长,你冷静一下,我说合说合,这赌斗不接也罢,石馆长这点面子应该还是能给我的。”
张云也知自己此时有些失态,深呼吸两下,对着刘红兵道:
“刘哥,不用了,石峰的气功再厉害,我也有法子破解,只不过这法子太过阴损,我之前不愿使出罢了。但现在他辱及我师傅,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你不用再劝了。”
张云如此表态,刘红兵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石峰此时扎好马步,一身肌肉如同活了过来一般随着心跳缓缓跳动:
“张云,来吧,我就在这站着,只要你能让我脚步动上一动,就算你赢了。”
那须发皆白的老者补上一句:
“咱们可说好,你需得光明正大破了石馆长的硬气功,用铁器故意伤人泄愤可不算。”
张云冷哼一声:
“半吊子的外门功夫,还用不上铁器。”
说完就走到石峰身边,细细打量了一番。
“张云,你是出招不出?莫不是想把老子这一身功夫给盯出破绽来?”
石峰站在原地,出言嘲讽,张云却不为所动,继续观察。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可有点等不了了:
“张道长,这气功你是破的了还是破不了啊,赶紧的啊,老少爷们都等着看这场戏呢。”
张云对着围观人群道:
“各位可知,这硬气功一说,是从何来?”
看围观人群尽皆摇了摇头,张云解释道:
“昔年老庄有言:专气致柔,能归婴儿乎。因此才有了后世许多以意念运炁的法门,谓之气功。”
“石峰这所谓的硬气功,也难逃此列。不过却是走偏了路,不修心斋,假借外物,锤炼身体。以常年的抗击打训练,换这一身筋骨。”
石峰本就靠着一点噱头宣传自己的功夫,借此敛财,看张云此刻要揭自己老底,立马出声:
“住口!废话少说,你出招我接着就是,说这些有的没的有用吗?”
张云充耳不闻:
“各位在家要是也学他那法子,天天在家自个打自个,过上几十年,也能如他一般。我最近在高中教科书上倒是看到过相似的描述,叫什么沃尔夫定律。”
随后话锋一转:
“石馆长只知锤炼身体,脑子都练成肌肉了,这点大家就不用学了。”
一番话说的众人捧腹大笑,尤其是石峰亮出一身肌肉,倒更像是在为张云所说证明。
石峰恼羞成怒:
“张云,我让你破我气功,不是让你借机羞辱我,你再不出手,就算你输了!”
张云不急不缓:
“怎么,石峰你敛财的路数被我道破,现在急了?”
说完走到石峰身边,将破解硬气功的法子向众人揭晓:
“我看石馆长每每运功,都要先扎起马步。诸位可知这是为何?”
不等围观路人回话,张云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