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你好久都没做过饭,今晚上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好了。”
单依依又不是傻子,光看白山表情,也清楚自己做的菜做的其实很难吃,很是沮丧。
“没关系,我再拿进去稍微加工一些就好”,白山端着盘子进了厨房。
重新点燃煤炉,白山挑去烧焦的菜,根据咸淡不同的菜,添水或者加盐再过一遍,没熟的加油爆炒。
不出十分钟,崭新的菜品出锅,重新端上了餐桌。
香味瞬间就上来了,单依依尝了一口,感受着味蕾间各种香味的激荡,不由得闭上眼睛。
“白山,你好厉害!”
“没有,主要你做的菜本来就不差,我稍微改进了那么一丢丢。”
吃完饭,像往常那样,白山收拾厨房,单依依打扫客厅。
接着就是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白山一天都完总要四处跑,处理的事情非常多,因此很疲惫,人沾到床边的那一刻,就有困意。
关掉灯后,白山很快就入睡。
突然,白山被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惊醒,起身就看见一个身影立于窗前。
“鬼呀!”白山抓住被子,使劲往床里边靠。
“是我”,单依依打开灯,地上散落着碎掉的玻璃水杯。
“依依,你不去睡觉,过来干啥?”白山长舒一口气,下床用扫帚扫掉玻璃碎片:“小心点,别扎到脚。”
打扫完毕,单依依仍然站在房间中,她穿着简单的睡衣,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还散发着湿气,脸上荡漾着微微红晕。
白山神情愈发疑惑,用手去测单依依额头的温度:“生病了嘛,这是。”
话音刚落,当白山的手跟她额头接触的刹那,单依依直接将白山按倒在了床上。
结合今晚上单依依种种异常表现,白山才清楚她究竟想干什么。
“你真想好了?确定不后悔?”
单依依点了点头。
白山一个转身,顺势将单依依按到身下,开始解她的睡衣。
伴随着单依依沉重的喘息声,白山先解开领口处的几颗扣子,然后依次解开胸前和腹部的扣子。
再接着,轻轻将上衣从肩膀处滑落。
还剩下一根腰间的带子,白山用手拉动,抽出后,睡衣便会完全脱落。
但单依依用手猛地制止住白山,不让解开腰间的最后一根丝带。
白山看向单依依的脸,她不住的摇头,上面已经挂了两道泪痕。
在理智和原始冲动中,白山反复为难,手停留在半空。
“小山,开下门,我把钥匙忘家了。”
姑姑的敲门声帮白山恢复了些许理智,他穿好衣服,帮单依依扣上扣子,送回了姑姑房间,自己则去开门。
“你脸咋这么红,生病了吗?”白荷伸手就要去测白山额头的温度。
白山闪开,回到了房间,赶紧把门关上:“姑,我没事,不用管我。”
本来好好的,单依依突然来这么一下,让白山彻底睡不着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无奈之下,白山只能再去洗了个澡,缓解一下浑身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