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山傍水服装厂,由于衣服卖的火爆,也开始加量赶制。
潮流这种东西,来的猛去的也快,不能快速挣一笔大钱,后面就没有机会。
初步估计,极简宽肩的月销售额可以达到五十万元,除了安县还有市区。
白山对工人很好,能加工资和奖金的地方,都尽量多给,发工资甚至占了成本的大头。
纵然这样,扣除运营成本,白山服装厂的净利润也能在二十几万左右。
照这样下去,不出三个月,便可以还清承包百货商场的钱。
但是,这个钱对于白山还是远远不够,他心中有着更为长远的筹划。
形势一片大好,白山懒得到处跑,索性当起甩手掌柜,在家里闲着。
超市有白荷看着,食品厂交给了李红,至于服装厂,李二牛学了这么长时间,管理起来也不算难。
临近中午,白山才从床上起来,看到单依依正在客厅练习数学题。
“这么辛苦,难为你了”,白山打着哈欠,整个人还没完全清醒。
昨晚上,他做规划又做到半夜。
单依依放下笔,指了指桌子上的油条和豆浆:“早上白姨去买的,我看你没醒就没叫你,你先洗脸刷牙,我去给你热热。”
“不用,你不是还没吃午饭嘛,等会儿我一并做了,你好好练习就行。”
白山舍不得让单依依劳累,她刚从学校受了委屈跑回来,白山只想她心情能好一点,专心学习,分散注意力。
一个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频频被针对,任谁心里也不好受。单依依实在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被区别对待。
昨天下午的课间,单依依上完厕所回教室时,听到老师正在跟同学们聊天。
寻常的聊天倒没有什么,可所聊的内容全部是关于单依依,一些无中生有的缺点。
老师所讲的核心内容就是让同学离单依依远一点,最好是连话都别说。
这些中伤人的话,被单依依听的一清二楚。
当单依依出现在教室门口,老师还没停止讲话,直到看见学生们眼神示意,才往门口看了一眼。
尴尬爬满了老师的脸,但更加尴尬难受的是单依依,她本来就因年龄大而自卑,经此一说,更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单依依没有说话,大步走向座位,收好课本文具,带上书包离开了学校。
她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直到晚上时,才走到白山的住处。
咚咚咚敲门后,白山开了门。
白山看着突然出现的单依依,眼神中又惊又喜,不等开口说话,便被她紧紧抱住了腰。
“我不想去学校了,白山”,单依依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动静把白荷也吸引了过来。
“怎么了,依依,你不在学校吗?”白荷借着灯光,看到了单依依脸上的泪珠:“咋还哭了,先进屋说。”
屋子内,白山听完单依依讲述的一切,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心里更加鄙视刘全忠的为人。
身为教育局副局长,居然利用职权,对学生下手,真是无耻至极。
白荷拉住单依依的手,眼中满是疼爱:“今晚和白姨一块睡,学校咱就先不去了。”
“嗯”,单依依破涕为笑,像是一只终于得到关爱的流浪小猫。
安抚好女朋友,白山当晚就联系到了中学的校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