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来了,你想干什么,说吧。”
“我想干啥,你先给老子跪下再说话。”
单依依脸上两道泪痕很明显,她依然劝阻白山,声音略显沙哑:“不要管我,我不准你跪。”
刀片锋利的刃口已经抵住了单依依的脖子,差一步就会划破她那白皙的皮肤。
“好,我跪”,白山应声而跪下。
“磕头。”
“你现在自首还来得及,不要一错再错。”
“哈哈哈哈,我一错再错,要不是你我会落到这步田地?”顾泽凯的语气有些癫狂,神志不清:“快TM给老子磕!”
白山暂时没有办法,只能听从,额头每当与房顶接触一次,单依依的心就痛一次。
“都是因为你,我家里的生意也被举报了,爸妈也被抓去坐牢”,顾泽凯说得很委屈,仿佛他才是受害者一样。
明明顾泽凯爹妈贩卖的肉是劣质产品,低价买的病猪,可却要反咬一口白山。
恶人是这样的,他们从来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邪恶。
即便付出代价时,后悔的也只是没有把事情做周密。
倘若人生重来一次,恶人还是会重复作恶,因为那是与生俱来刻在骨髓中的。
这种人,没有拯救的必要。
他父母被抓后,镇子上和周边村落的肉类生意不再被垄断,白山也因此落了一个好名声。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眼下还是要先解决这个随时会爆的定时炸弹。
“你俩不是恩爱嘛,我今天就是要当你面干了她”,顾泽凯说完,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继而伸向单依依的裤子。
“你个畜生!”白山愤怒地起身,想要冲过去。
顾泽凯将刀指向白山,示意不许动,随后又露出一抹得逞的奸笑:“我用完就还你,放心,用不坏的。”
看着白山焦急的神情,顾泽凯心中无比之爽。
他做这件事之前就下定了决心,只要羞辱完白山,将会一刀划开单依依的喉咙。
“刘镇长,您怎么来了!”楼下有一个人说了这么一句。
顾泽凯闻声便往楼下看,寻找着镇长舅舅的身影。
“就是现在”,白山大喊了一声。
早在白山磕头时,就不停用眼神跟单依依交流。
起初,单依依并不知道,可逐渐看着白山的眼神,还是发现了端倪。
生死攸关之际,心有灵犀的二人选择冒一次险。
一声大喝,让顾泽凯有些发懵,还没等他转身,单依依就已经推开他持刀的手,快速跑到白山身边。
明白自己被耍了,顾泽凯恼羞成怒,准备去追,可是脚却被裤子绊住。
之前,顾泽凯解开的裤腰带,让他的裤子掉落到脚踝,成了拴住他的脚镣。
脱掉裤子,顾泽凯面目狰狞,穿个大裤衩子持刀冲过来,他此时只想杀了白山。
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白山敏捷的侧身一闪,刀刃擦着他身体而过。
顾泽凯一击未中,转而更加疯狂地连续挥刀,朝前方乱刺。
白山脱掉衬衫衣,露出八块腹肌,将衬衫拧成一股绳,当作武器。
持刀的顾泽凯行动迟缓,只是在杂乱无章的攻击,白山瞅准时机,将衬衫朝他头上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