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杀人可是要偿命的”,花臂男都快哭出声来。
白山内心十分不屑:你只是觉得自己快死了,才会讲法律。倘若自己今天不在场,她一定会遭受无尽的折磨,至于你们,也不会付出任何代价。
“给你包扎下伤口,不管的话,可真会死人”,白山撕掉花臂男的裤子,作了个简易绷带,暂时止住了血。
大约十分钟,派出所的所长亲自开着警车来到,同时车上下来的还有安县的县长。
县长一下车,就立马查看顾倾寒的情况。
“小寒,你说你任性什么,你要有事,我怎么跟姐和姐夫交代!”毫不夸张地说,县长字里行间中,透露着痛心疾首。
“舅舅,我没事,是他救了我”,顾倾寒指着白山,警察看他一身是血,正准备给他戴手铐。
“停下”,县长制止准备给白山戴铐子的警察:“不是他。”
县长伸手指着前方,嘴里大喊,丝毫没看脚下的路,一不留神就一个玩意儿绊倒。
县长的脚正好踢到花臂男大腿伤口处,绊倒在了花臂男身体上。
“啊!”
“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了十分刺耳的尖叫声。
…………
了解完基本情况,所长将当事人全带回了派出所。
一路上,顾倾寒没少看这个救命恩人,比自己年轻几岁的弟弟。
派出所内,花臂男连医院都没送,直接就进了审讯室。
由于案情太过于恶劣,所长从医院叫了名医生过来,简单处理了伤口。
审讯室内,花臂男疼得要命,可却还要交代案情,甚至连裤子都没换,一条裤子的裤腿少了半拉,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派出所并非不人性,不会让花臂男死掉。
人医生就在门外候着呢,问完话会带花臂男去医院。
白山刚刚洗了个澡出来,头发十分清爽,换了套衣服更加帅气。
打电话的顾倾寒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连电话另一头的问题都没回答。
“啊,啊,妈我在呢。”
“……”
“不行,我不走,我想留在县城。”
“……”
“舅舅,我妈让你接电话。”
县长一听,连忙把电话接了过去:“姐,是我,你说。”
随即,县长便是长时间的聆听,脸色沉重,很明显电话另一头正骂着许多难听的话。
“……”
“是,姐,我今天就把小寒送回去,对,马上”,县长说话很敬重,丝毫不敢忤逆。
“舅舅,我不想走,大不了我以后不乱跑了,行不行?”
县长挂断电话,苦口婆心地说:“小寒啊,舅舅平时都依你,但今天这事绝对不行,你坐我车,立马回市里。”
拉扯了许久,顾倾寒明白拗不过,最终选择了妥协。
所长这时也审讯完毕,花臂男被医生和一名民警搀扶着走出审讯室,准备送往医院。
县长叫住民警,指着花臂男的鼻子说:“站住!”
所长立即摆手,示意部下停下来。
“你们给我听好了,所有跟这件事情有关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一定一定”,所长擦着额头的汗,跟县长作出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