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刘桂花的老脸早已拉到了地上。
这小子之前几次来家里,就算她骂他,他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敢顶撞。
刘桂花咬了咬牙,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训斥道:
“夏沫你给我跪下,我要你马上给燕子道歉,不然今天的婚你就别想结了。”
她说罢两手一插腰,斜身瞪着夏沫,
夏沫看着她的样子反而微微一笑,似是有些打趣的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那今天这个婚,我还就真不想结了。”
“但是,你可不要反悔。”
最后的话夏沫还专门加大了声音,目的就是想早点把姚天河引出来。
当年这个老狐狸,可是整整在屋里待到他们把自己侮辱的遍体鳞伤时,才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而出来后,也只是为他说了句不痛不痒的公道话。
现在他还想在屋里静观其变,他想都别想。
姚天河听到外面议论声乱作一团,也只能缓步走了出来。
吃的圆溜溜的大体格,穿着一身黑色西服,胸前还沾着一朵手折花。
随着他的出现,深沉的声音也顿时在院中响起,
“夏沫,有你这么给你岳母说话的吗?没大没小的。”
夏沫看到姚天河出来,面容上并没有出现丝毫慌乱,相反还有些目的达成的笑意。
前世姚燕说的话,他知道姚燕现在嫁给自己一定是有人指使的,但是夏沫一直琢磨不明白,他说的那些人到底是谁,那些人又是为了什么?
他和姚燕结婚这些年,虽然姚燕基本上不回家,但是她似乎并没有从自己身上得到过什么。
但是姚天河不同,短短时间,他从一个村支书,到了镇长。
按理来说,他一个村支书根本不可能做到。
虽然夏沫怎么也联想不起来,这和自己一个穷小子有什么关系,但心中勾人的疑惑,他还是想验证一下。
夏沫抬头看着姚天河一脸不悦,突然微微一笑说道:
“那我应该怎么说,我刚一进门就被你们侮辱了一顿,难不成我还要笑脸相迎,你觉的可能吗......村支书。”
夏沫专门把村支书说的很重,其实他也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虽然脑海中有着诸多记忆,但毕竟他现在也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如果姚天河真想教训他,似乎非常容易。
不过他毕竟是村支书,这里有这么多的村民在场,明面上只要不把他逼的狗急跳墙,他姚天河就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看到姚天河出来,刘桂花也立马来了底气,话音突然也加大了一些。
“夏沫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我们家燕子心善,你这辈子都别想娶上媳妇。”
“还敢说你忍不了,我还就告诉你,即使我们燕子真到了你家,你不光是不能欺负她,”
“你家的活她也不会去,她只负责在家坐着,做好饭我要你跪着端给她吃。”
周围的人看到姚天河出来,马上停止了议论,但听到刘桂花更加过分的要求,又纷纷摇头。
似乎他们也都猜测到,刘桂花这么记仇的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夏沫。
夏沫听罢并没有什么表情,似是对刘桂花的话根本不屑一顾,依然淡然洒脱的站在那里,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