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度怀疑您不是真实的，您没有实体且只是人类的意志汇聚而成。但在一些人类朋友的帮助下，我们得以窥见您的一丝一毫。”薇尔兴奋的使用魔法在空中用碧蓝的星光显现出了一座宫殿。

“尽管人类从来不曾见过您的真容，但他们仍然在宫殿中看到您殚精竭虑的模糊金色身影，这极大的鼓舞了所有人类。”

毫无疑问那就是秦天建起的宫殿，但他建宫殿是为了获得凝聚度。秦天有些无言，他本人自然是没有真的住进去的，不过对于这样的凝聚度获取方式倒也能理解就是了。

纵然薇尔说了这么多，秦天也无法具体回忆起是哪一局游戏，在他攻略战役的中后期类似于这样的情况早已数不胜数了。

“尽管人类已经成了翼族的奴隶，他们仍然在不断传颂着您的功绩，几乎所有人类都认为是他们的错才让您离开了他们。他们也都相信只要您再出现，所有的困局都会瞬间瓦解。”

薇尔狂热的手舞足蹈着，而她却继续语无伦次的说着：

“这不是宗教能做到的，翼族就是一个宗教文明！我们太清楚这一点了。在见到您之后我开始相信真的有人类意志，毫无疑问您就是全人类的神！您所作所为无不是为了人民，您最狂热的信徒恳求您将翼族人也纳入到您的人民中！”

紧接着她们就离开了座位，整整齐齐在活着的传说面前跪下了，以人类的五体投地大礼。

得知这一切的秦天心情非常复杂，他早就预想过会是这种局面，不过他从来没有想过人们会如此狂热。

“好了，大致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不过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秦天开始继续询问着他最关心的信息，她们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呃....我也只有一个粗浅的推断。”涉及到她的专业知识薇尔开始谨慎起来：“老实说吧，翼族已经非常强大而其它族类则更强，尽管我的记忆已经被抹去很多，但我仍然可以肯定以翼族的科技是无法完成像这样的传送的，我认为我们被传送到了另外一颗星球。”

“另外一颗星球....吗？”秦天一口气抓住了最重要的信息，也就是说他每开一局都相当于在一颗星球上实验吗。

“是的，随着翼族历史档案解锁，我们能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一场旷世大战，自从那场大战之后人类就快速衰亡。”薇尔遗憾的摇着头继续说着“别的我也都不记得了，关于这个的记忆被切割得非常干净。”

“也就是说，你们已经能认知到星球层面了吗？”秦天瘫软在木椅上，就算是他，扫平四海唯一通关的那一次科技发展也不过如此了。

“而且，我们也都能接受这种记忆切割，因为我们早就认知到了这种力量的存在。”薇尔朝着秦天眨眼：“我不记得它的名字，但我还记得它是拥有一定自我意识的，您曾经统领人类聚居地的时候是来自于人类的一种力量在帮助您。”

“你的意思是说....”秦天开始迅速联想到游戏机制，禁止他传播技术的难道不是系统吗，是还有一股力量在抑制着包括秦天在内的所有人吗，显然这也并不是其它异族的神。

只可能是一种中立的力量，想到这一点秦天就不再开口了。一下知道太多他也开始混乱起来，他只想过发展很重要但是没想到这么重要。

薇尔她说的旷世大战只可能是在星海之间发生，还在星球上小打小闹不会被她说成是旷世大战的。

“嗯，我明白了，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们启蒙所有人类，关于魔力的事情我也不太了解，”秦天知道再想下去只会是无限的联想，他将目光重新放在现在的事情上。

“好的，请让我按照这里的习惯称呼您为首领，首先，魔力晶石本质上只不过是动植物的尸体而已。”薇尔侃侃而谈，作为一个专门研究魔力理论知识的学者她非常擅长解释这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