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顿了瞬间;
“不,只是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天门礼和我,迟早要公开决裂。”
……
另一面,将军府。
“渊晨那小子最近和九帮的人对上了,听说还击杀了九帮的四头领卓虎,将军,咱们是不是应该表明一下立场呢?”
一间幽暗无比的阁室之中,天门礼身披铁甲,被这番话语隐隐触动。
一口饮尽酒樽中的赤酒,他只道;“九帮每月给我的上贡钱并不少,渊晨同样也是我明面上的义子,这两边的争斗只是小打小闹,谁赢谁死对我都有绝对的好处,咱们当回瞎子,反正蛮朝的人暂时也没消息,让他们且斗,我在一边看着就行。”
谋士微微拍手,“坐山观虎斗,此计妙哉。”
而在这天阁城最强者的有意纵容之下,一场风云也是在酝酿之中。
……
只见在诡剑帮总门之中,一人莫约四十余岁,此时双手背过身后,深深吐息,冰冷无比,额角一处赤色刺青,显然年轻时被官府惩治过,正是这诡剑帮帮主,诡剑邪。
因为此时,诡剑帮四头目卓虎的尸体刚刚被尸布盖起,抬出此地。
咔嚓!这拳骨握起间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响,令身后三大头目皆是有些不太自然。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啧啧,这个幼稚的臭理竟然用在了我诡剑帮的帮人里面,他渊晨真的以为自己有几分斤两吗?”
诡剑邪干瘦如鬼般的身形摇摇转身,身后正是其余三大头目。
“哼,这毛头小子欺人太甚,老四死的太憋屈,大哥,明天我就带人去他那里算账,非要了他小子一只手不可!”
另一人,粗犷如狮,眉宇间透着杀人的凶气,乃是这诡剑帮的大头目,实力足有后天境界初期的实力,真正能够在体内诞生一丝内力的武者!狮狂烈,一手的熔铁爪攻起来大开大合,无比可怕。
“没错,这老四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好歹是咱诡剑帮的一号人物,就这样死了,恐怕弟兄们也不服气,明天我和老烈一起出手,买通天门礼那大主子,咱诡剑帮也算是大仇得报了。”
另一人,莫约三十四岁,面孔阴翳无比,鹰钩鼻仿佛塌陷下去,但也是这鬼剑帮二头目,鹰消沙,此人生性多疑,眼下即便要向诡剑邪表忠心,也要带着狮狂烈这个手段大的家伙。
“你二人平日虽有些阳奉阴违,不过既然能有这份拍马屁的心,那我就把这几个月的银两积蓄拿来稳住天门礼那只狮子,我亲自上门送上,而你们,则要火速赶往!”
诡剑邪对于卓虎的死倒不感兴趣,只是他那没出息的儿子死在了青楼,这渊晨既然要和他对着干,那就一起灭了!
反正自己手底下弟兄们再从那些百姓手里刮取一点民脂民膏,也勉强能弥补一些亏欠。
“大当家的莫要草率,老四这般死态显然是被那小子轻松解决,此人身后是朝廷的人,不如化敌为友…”
身为三头目的葛元则是目露迟疑,虽然是为整个诡剑帮着想。
但是与其余三人对着干,他这个老三又有什么实权?
“老三,你这份怕狼怕虎的性子,就注定成不了大事,趁我没怒,滚!”
那诡剑邪木然道,让这葛元慌忙收话,离开大堂。
诡剑邪老脸逐渐阴冷,森然;
“十六岁的领军校尉,的确是把好剑胚子,可惜太硬的剑,都容易断,他们去了,你的人头也要来了!”
无形之中,这局面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