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起见,严教授找来一根绳子栓到每个人的腰间,等全部准备就绪我们一行7个人分批就钻进了通道。
通道很窄,仅供一个成年人多着走才行。我怕会有塌陷,于是把工兵铲捏到手里走一步敲一下。透过头顶安全帽上的灯光,我发现通道的四周很是光滑,像是被什么东西摩擦过的一样。
通道中下边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竟然有丝丝凉风吹来,风吹到只穿着短袖胳膊上,大夏天的让人感受到了一点冷意。
我的后边跟着的是严教授,再后边跟着的是四个严教授的学生,严教授的后边跟着他姑娘严敏,年龄和我差不多,跟着严教授读本科,再后边是严敏的同学杨美娜,一个东北来的姑娘,人特别好爽。
杨美娜的后边则是研究生管刚和康鹏翼,他俩应该是严教授的爱徒,不然也不会被带进来,最后两人分别是严教授的助理杨凯和严教授的副手包建。
通道很长,我走了大概有100多米,原先缓慢的坡道一下子变的的更加陡了,通道的空间也变得更加宽阔了起来,人能够站起来。我让后边的人小心一点,然后不停地用铲子在四周敲打。
这时走到最后的包建突然惊呼一声:“通道顶上好像有东西。”
我大吃一惊,赶紧把灯光打到通道顶,这一看惊出了一身冷汗,原先光滑的通道顶不知从哪段路开始,上边密密麻麻的画满了画像,这些画我看不出是什么年代的,像僧人,又像是道士,清一色的脑袋大,身材瘦小,所有的画像脑袋都是集中在通道的顶端,身材沿着从通道以弧形平铺到通道底下,乍一看去,说不出的吓人。
这些画像的眼睛从通道的顶部俯视着通道里的众人,我尝试着转个角度去看他,不管我怎么转换角度,我发现他的眼睛都会盯着我看,仿佛这是活人的眼睛。
严教授突然说道:“这幅画的风格在我国出土的所有古墓中都没有遇到过,这绝对是考古界的重大发现,下边应该会有更重要的发现。”说着他拿出摄像机对着墙上的壁画一顿拍。
严教授一路走一路拍摄导致了我们的行程慢了下来,这时我突然感觉眼前一闪,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从我前边过去。
“严教授,先别拍了,前边好像有情况。”
“前边怎么了?”
“我不清楚,还是小心一点为妙,你们很紧我。”
我怕遇到什么脏东西,于是念动咒语给自己把天眼打开,为了安全起见,我从兜里摸出几张黄符捏在手里。
又往前边走了可能有个两三公里,我的视线一下开阔了起来,我转动灯光观察四周。
只见我们已经走到一个圆弧形的洞口,从洞口出来就是一个很大的台子,台子中间是用汉白玉砌成的台阶,台阶的两边也是用汉白玉做的柱子,上边雕刻着龙和凤,两边各四根。 台阶不知道通道什么地方,灯光照过去一片黑白,我再抬头望去,只见上方是一个很大的穹顶,穹顶上布满各种精美绝伦的绘画,好像还有宝石做点缀,头灯的光线照过去,一闪一闪的好似满天繁星。
我被震撼的站在原地久久说不出一句话,原来帝陵是这么的壮观,我突然蹦出一个念头,我小时候见过的秦皇陵是不是比这更壮观,有机会了一定要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