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南橘不满地嘟囔:“你这话说的像是你皇兄很吃亏似的,我也是被迫的。”
“你明明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木南橘挑了挑眉,有些得意地说道:“那就让我这个聪明人来告诉你吧。”
“那就洗耳恭听了。”
“高家这些年不能说功高盖主,但是也算是权倾朝野了。之前皇上还能安心地用高家之人,但是近些年他不得不防着。但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最好的方法就是把高家变成自家人。所以我差点嫁给你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越北淮假装无辜地眨了眨眼反问道:“还有这种事?”
木南橘憋了憋嘴干笑了下,说:“那就当做没有这回事吧。总之,赵芯然告诉我,之所以会是现在这样,是因为皇后从中作梗,而幕后主使是万禾谦。”
越北淮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下。然后他打量了一下四周,说:“这里不是宫外,说话还是小心为上。”
“唔,知道了。”木南橘乖巧地点点头。
越北淮压低了自己的音量说:“这样倒也是说得通了。皇兄那么睿智的人肯定能猜到皇后阻拦的目的。口中答应着作废这桩婚事,但又用另外一种方式达成了他的目的。”
木南橘自嘲地笑了笑,说:“这样在我父亲眼里,我还算是一个有用的棋子了。”
越北淮默不作声地摸了摸木南橘的脑袋,似做安慰。
木南橘大大咧咧地笑了下:“没事,我习惯了。”
越北淮叹了口气,说:“你总让我这么心疼可如何是好?真是让我放心不下你。”
木南橘看着越北淮的眼睛,里面好像有闪烁的星星,也有自己的一个小小身影。
她有些窘迫地低头,喃喃:“有什么可让人担心的,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越北淮知道她在逞强,但是他也没有说破。许久之后,他缓缓说道:“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木南橘忍俊不禁,说:“知道了。”
“笑什么。”越北淮不满地拿指节敲了一下木南橘的脑门。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