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整理下情绪,便用云袖干脆的把泪给抹去,起身说:“谢谢越兄,我还有事,先走了。”
南橘踏步经过北淮,手腕就被他一个使力拉住了。南橘努力挤出一个笑:“怎么了?”
北淮并不擅长说安慰的话,想了很久,只是说了句:“没事了吧?”南橘低头沉默,想回避这个问题,突然看见一块紫玉在暗夜中发出淡淡悠光。
紫玉那不是“你是皇子???”南橘有些惊讶的说。北淮顺着她视线看去,原来是自己的玉佩露出了一角,刚刚从河里起来,还未整理服饰的,她居然认得出来?
惊讶之感渐渐将南橘拉回现实,说道:“我记得小九叫你七哥,莫非你是七皇子斛律七含?那小九岂不是斛律九轩?”
北淮尽量用一个轻松的语调,缓解南橘的情绪,于是有些别扭的说:“胆子倒挺大,敢直呼我的名字。”
南橘感觉到手背上一阵凉意,原来他头发上的水还未干滴落到自己手上。“你看你,哪像个皇子,倒像个落汤鸡。”南距嗤笑。
这个问题缠绕了无眠的北淮一宿,他从怀中掏出一块与刚刚给南橘那块相同的玉,自己的行为好像越来越像小九了,幼稚得很呢。话说,小九这么讨厌的女人的人,以后会不会为一人奋不顾身去河中寻一块美玉呢?
自己好像越想越远了,也不知普洱现在睡了没有。
黑夜中如汹涌大海,隐藏多少人的行迹。九叔说万禾谦与江南酹郡主好像打算谋反,命自己来一探虚实。
南橘站在屋檐上,揭起一块瓦,终于找到了,人全都到齐了。
屋内,酹郡主,万禾谦和孙傲三人坐在首席,笙歌艳舞,可她木南橘还是能听到她想听到的东西。
“万大人,孙大人,觉得这一曲燕舞倾城如何?”酹郡主首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