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田由水隐忍着怒火,双眼如炬般瞪视着星川镜子和花山泉太。“就是那个被你们几个害死了母亲的女孩子。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我把救出来的千津带上面包车之后,一直在安抚大哭的她。
在她情绪稳定以后,那辆车才坠落悬崖的。可是你们的视频里,那辆车却是救出千津之后立即坠落的。”
二人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中田由水的目光。
毛利小五郎皱着眉头提出疑问:“这么说那段视频被剪辑处理过了?”
“是的。因为月岛和这两个人耽搁营救时间,遗憾的是那段视频好像已经被删掉了。但是有一段从另一个角度拍摄的未发布视频,那天本应该是千津的生日会。
千津在月岛的房间里等我们的时候,从月岛的电脑里找到了那段视频。然后,她用手机录下那段视频,并把它发给了我。”
中田由水愤恨地拿出手机让众人看,“这就是那段视频。”话落,视频开始播放。
视频中,星川镜子和花山泉太原本打算救那位母亲,月岛却为了视频效果选择换一种方式营救,星川镜子和花山泉太便放开了援救的手,没想到车子直接掉落悬崖。
播放完毕后,中田由水握着手机的手垂下。“千津给我发这段视频时,还附带了一条留言:她说‘我要把这段视频传到网上,你们几个简直不是人。’
我去逼问月岛之后,他全都坦白了。生日会那天,月岛买完东西先一步回到公寓,正好碰到了大惊失色的千津从房间里跑出来。
他们两个在楼梯上起了争执,千津不慎滑倒,从楼梯上摔了下去。然后,我跟月岛说‘如果不想事情暴露就准备好钱。’
月岛就这么被我叫到了停车场,接着我就把他活活打死了。用千津送我的负重沙袋,带着千津心中的怨恨。”
她扭头,咬牙切齿地望向星川镜子和花山泉太。“当然,我把你们两个也叫到这间酒店,是为了让你们成为嫌疑人。一时鬼迷心窍听从月岛的胡言乱语,你们也一样有罪。”
二人听到这话,惊恐地瑟瑟发抖。
“但是我失败了。”中田由水看着沙袋,眼中流露出一丝惆怅:“如果不用千津送我的这个负重沙袋……”
诸伏高明阐明事实:“不,即便没有负重沙袋,警方也早晚会怀疑到你身上的。因为月岛用他自己的身体,明确指出犯人的名字,杀人凶手就是你。”
“名字?”
诸伏景光站出来解惑:“月岛先生,他特地躺在边境线上张大嘴巴,将手表的表盘转向自己,亮出手表上的带扣。又抓着裤子皮带上的带扣,双腿屈膝成环形,利用黑色的靴子摆出了叉形。”
“这能代表什么啊?”
工藤雪指着地上的边境线。“如果把这些换成汉字和符号的话,应该不难发现哦。也就是口、日、日、叉形。”
诸伏高明补充道:“将这四个字符竖过来排列,再从正中间穿过一条边境线。中田由水,就会得到这个名字。”
中田由水轻笑道:“这算什么?真搞笑。当你们发现监控录像里拍到的那个假人时,我还以为这会是一场完美的犯罪。没想到事不遂人愿。”
大和警官插话:“怎么可能成功呢。就像你们四个人一起开设的频道名称镜花水月一样,就如镜里观花、水中捞月。你口中的所谓完美犯罪,不过是痴心妄,白日做梦罢了。”
随后,三名犯人都被由衣警官护送到警车上,离开此地。
山村操摸着下巴思考:“但是,那件事我还是有点无法理解啊。小景指着我们小时候,在县边境上建造的秘密基地说‘那是小操的家。’这件事和这次受害者用身体写出的中田由水,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呢?”
柯南单手叉腰,“他是不是在秘密基地入口牌子垂下来的时候,才跟你说那是小操你的家吧!
入口的口字模糊不清,看着像是片假名的 NI。边境线竖着从中间穿过去的话,看起来不就变成你的名字了嘛。”
“所以才说是我的家啊。”山村操想起了一件事。“说起我家。几年前,我收到了一张奇怪的明信片,那张明信片上写着‘我会去你家’,但没有写寄信人的名字。那天我将信将疑地留在家里,可是没有任何人来。”
工藤雪悠闲地走到诸伏景光身侧,轻声低语:“影川先生,那张没写名字的明信片是你给山村警官寄过去的吧。”
诸伏景光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回忆的神色,声音虽小却清晰可闻:“没错。那时我本想将一个好消息告知小操,便给他写了留言。”
诸伏高明站在自家弟弟旁边,听到这话后,扭头看向山村操。“那座秘密基地,现在还在吗?”
随即,山村操走在前面带路,追寻着那些被岁月掩埋的珍贵回忆。“找到了,找到了,好怀念啊。”
说着,他率先跑了过去。“小时候我还觉得我们把秘密基地建造得挺大了,没想到原来这么点啊。”
山村操微微仰头,看着那略显陈旧的秘密基地入口,眼中满是回忆。他缓缓走近,伸出手触摸着那有些斑驳的墙壁,感受着岁月留下的痕迹。
他掀起帘子,往里面探去。“经过那么久的风吹雨打,放在里面的东西全都分不清了。”
他又探出头,看向诸伏高明,眼中充满疑惑:“所以,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山村警官,请将这里当成你的家。”
“当,当成我的家?”山村操边说边演示将入口的牌匾摘下。“哦,卸下入口牌子左侧的固定,让它垂下来。”
牌子垂落,露出一行字:
我也成为一名警察了!小操。——景光
“小景,他来过这里。”山村操的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想起曾经的誓言,那些年少时的梦想与约定。
“可是,你为什么不与我见面呢?”说完,眼泪滑落,滴落在那陈旧的地面上。
由衣警官身体前倾,满脸好奇。“什么什么!那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呀?”
大和警官走到她面前,挡住视线。“对了,由衣。既然都把头发解开了,偶尔也换换别的发型试试吧。”
毛利兰点头道:“马尾辫之类的怎么样呢?”
毛利小五郎跟着附和:“不然干脆剪成短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