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辰面无表情的回答说：“嗯，白卡。”

“哦。那也没什么嘛，我以为她那状态是拿了黑卡了呢。对了，你知道姚姐姐，就是我们经理，刚才带你过来的那个漂亮姐姐，为什么直接把你带到我这来吗？”

“这还有什么特殊原因吗？”姜辰疑惑。

女孩没有直接回答，先递过一张工作证。工作证上，女孩甜美的笑容让姜辰忍不住多看两眼。照片旁边写着女孩的名字：虞丹阳。名字下面是工号：1923。最后一行是星级评定，上面画着五个黑色的五角星。

没等姜辰再问，女孩开始介绍：“我们的星级评定是根据个人的专业水平和业务能力来评定的，同时服务于相应玩家。星星有空星和实星的区别，从一颗空星到五实星一共十个级别。平常大家习惯用‘假五星’或者‘空五星’称呼五颗空星的客服。除有人员不足的情况，空五星也是红白卡玩家的最高级别客服了。五实星也叫五星，是最、最高级别，”女孩加重着两个“最”字的语气，似乎在彰显着能得到自己的服务是姜辰多么巨大的荣幸，“五星客服，服务于最高级别的黑金卡玩家，目前五星客服只有我一人是空闲状态。所以，姚姐姐就直接把你分配给我了。这样说明白吧？”

“那你的意思是，同样是黑金玩家，还有级别之分吗？还有姚经理怎么知道我是什么级别的？我刚来，还不认识她呢。”

“轮回梦境的玩家游戏卡全部是一卡一人终生绑定。一旦卡片被意外毁坏，系统就会有相应统计，并自动进入账号异常状态，除非本人补办，否则无法重新启用。黑金卡的话，系统更是有特殊提示，并显示简易信息。当我看到有个大傻子把黑金卡弄坏了，名字居然还是我认识的一个叫姜辰的人，我还在怀疑呢。嘿嘿，没想到还真的是你。”女孩说完，掩嘴偷笑。

……姜辰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他知道女孩是在逗自己玩，但那是外婆的遗物，却被那女人……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女孩意识到姜辰的沉默或许另有原因。

“没事，都过去了。”姜辰不想回忆那些应该尘封的记忆，但他很想知道女孩怎么会在这里上班的，刚才想，现在更想了。因为他们大学的专业似乎是和这个工作没有什么关系，阳阳却有这里的最高星级评定，这东西应该不是他们毕业这么短短几天就可以拿到的吧。这甚至让他联想到外婆，她老人家是通过什么渠道，给自己报名这个游戏的名额竞争？而且，现在看来，外婆更像是给自己找了一份工作。

外婆和阳阳之间，否存在某种联系？想到这，姜辰旁敲侧击地问：“嗯……按你的说法，我能在这里碰到你，是缘分也是注定的意思吗？”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了女孩办公的位置。女孩没有回答姜辰的问题，只是脸上略过一丝狡黠，接着就听她用着之前那个的调侃口吻说：“先生，请坐。五星客服虞丹阳为您服务。”

姜辰一听，心想完了，又开始了。虽然，虞丹阳的回避似乎在验证着姜辰心中的猜想，但没有任何证据，也只能作罢。眼前这个丫头，可不是自己能轻意套出话来的主。听丫头这语气，恐怕是因为自己的试探轨意图有所暴露，人家又要开始公报私仇了。

“请问先生您姓名？”虞丹阳用着极其专业的口吻问到。

果然啊！姜辰垂头丧气地回答道：“姜辰。”除了配合只有配合，这个状态下的虞丹阳是无敌的。

“年龄？”虞丹阳不依不饶，语气像极了审犯人。

“21。”姜辰极力保持从容。

“具体生日，或者您可以直接出示身份证，我自己看。”虞丹阳心中暗笑，小样敢和我说什么缘分，我还治不了你？

姜辰一阵扶额，崩溃了，语气中尽是投降的意思：“刚见面都已经告诉过你的，身份证，手机都没有，全丢了！”

“啊。为什么呢？先生您怎么这么粗心？”虞丹阳脸上的狡黠这下显露无疑。

“你挠了我吧。我保证不再乱说话了，可以吗？”

“先生怎么可以这么说呢？”虞丹阳故作惊讶地问，“您是对我的服务不满意吗？我可是五星级的客服哦。我的专业水平是公认的。您如果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那……”虞丹阳拉着长音。

一瞬间，姜辰似乎在期待什么，但马上他就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大比兜，暗骂自己到底在期待啥，虞丹阳的妥协？不存在的好吗！

姜辰在这虞丹阳的“长音中”天人交战，然后就听着这臭丫头坏笑着说：“那我也没办法，你只能接受我的服务，别无他选！”

果然！这世界上就不存在虞丹阳妥协的概率。这个长相甜美，平时性格文静，看上去更是人畜无害的臭丫头，在对待姜辰上，几乎没有仁慈可言，有时甚至可以用“残忍”二字形容！

“先生您不回答，那就是我的服务没有问题了。我们继续。请问您带脸了吗？”

“阳阳！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姜辰忍不住壮着胆，加重了一分语气。

“哦对，”虞丹阳故作醒悟状，“你的脸就在脖子上长着的，我以为它也掉了。那请您看着摄像头，我需要为您人脸识别一下。”

姜辰生无可恋地看向镜，却在转头的时候又不自觉的偷看一眼女孩那可爱的脸。一切都在很不经意中发生，却被一直盯着屏幕的虞丹阳捕捉个正着。女孩生色不动，只是假装电脑有点卡，卡了大概有十几秒。姜辰感觉表情都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