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问了许多问题,问的很细。又号了脉,确定无碍,才放她离开。
褚乔兴奋的道:“你休息一天,明天再炼制一些。我把府里的库存都给了狐狼。”
江宁盯着她坏笑,“有什么好处?”
褚乔脸一红,“你想要什么?”
“这要好好想想。等我想好了告诉你。”江宁上下打量了着褚乔道。
“没正经。”褚乔避开他的目光,嗔道。
“怎么也看不够,你说这是不是病。”
“越说越不像话。”褚乔掩面而逃。后面传来江宁得意的笑声。
敛声后,江宁脸色一正,问狐狼,“最近外面怎么样?”
“传言更盛,只是上面有人压着,所以没有影响府里。街口处也多了许多探哨,不清楚是哪家的。”
“我一直不出府,他们该等急了。不过再耗耗他们的耐性。”江宁品了口茶,微微一笑,“风行皇帝上次给我的上古法器对我没用,一时忙得忘记还他了。他怕是惦记着我了。”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回去,最近风行海疆的战事是越来越糟,有点失控的征兆。”狐狼不无担心的提醒江宁。
“放心,风行再弱,也不可能丢了出海口。不是还有冰封权杖没动用,到时候一定能挽回败局。只是风行皇帝怕现在正权衡,把这大杀器交给谁呢。”
帝国皇宫武德殿中,风行皇帝正呆呆的坐在龙椅上发怔。右手轻抚冰封权杖,脑中过着一个个将军的影像。这些人都是他最信任的人,有皇族有外戚。可他还是拿不定注意。因为这东西太恐怖,如果一个不慎,就将断送风行帝国这万年的基业。
他从没有考虑过亲征,因为权杖一出千里冰封,杀孽太重。无论是已失三城的百万子民,还是数十万人鱼族,他都不想自己的手染血。
忽然他脑海中闪出一个文弱少年的模样,江宁。给他最保险。权杖是他炼制的,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这个想法一萌生,就像破土而去的嫩苗,不停的疯长。
他大吼一声,“来人,传江宁。”
下面角落里有人应了一声,又悄无声息的消失。
江宁来到武德殿已近中午,风行皇帝褚深让人摆了几样简单的饭菜,俩人分桌而食。
饭毕,褚深兴致不错,“驸马,你借朕的东西,怎么这么多天还不归还。”
江宁愣了一下神,才知道这是在叫他,稳定了下心神,知道这次有大麻烦要来,“这些天忙着炼丹,给忘记了。这不我给陛下带来了。”说着拿出盒子。
褚深让人接过去,“君无戏言,说好三天,怎么能误期。这可是欺君之罪。”
“晚辈”江宁刚要找理由,就让褚深打断,“你现在是我风行帝国的驸马,你我早有君臣名份,怎么还用晚辈自称。”
得,君臣名份都抬出来了,这事怕是不会小。
江宁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应对,“臣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朕知道你这些日子忙着炼制梦合丹,听说效果很好。朕很好奇,有什么你不会的吗?”
江宁很想说除了生孩子,其它都会点,可这话不能对这位说,“臣也是没事瞎鼓捣,小才是有些,可不堪大用。”
褚深一听,就气乐了,“我还没说让你做什么,你就想退路,是不是早了点。”
“臣说的是实话。这冰封权杖臣修为太低,用不了。”江宁不等他说,挑明了。
“呃”褚深眼睛一眯,一股寒意直袭江宁,江宁没有用功驱散,任由他笼罩着自己,“你太聪明了,这不是好事。”
“臣没拿陛下当外人,显点小聪明也没什么。”江宁态度恭敬。
“好,这句话说的好。我们本就不是外人。朕知道你修为不可能驾驭冰封权杖,朕只是让你监督权杖的使用情况,如果发现有人别有心思,你要及时制止。朕再给配五十名赤卫,贴身保护你,我想任何人都不可能动得了你。”
“那三城的百姓还要不要?”江宁直入核心。
“不到万不得已,能救还是要救的。”褚深不会给他留话柄,话到这个份上已经够了。
“臣明白。”江宁痛快的应了下来。
“这次朕只派征讨使,随行不过千于禁卫。正使是朕的一位皇叔,灵晶二重。你做为副使。三天后出发。”褚深对江宁的表现很满意,有时候想就把他留在风行也不错。
“臣这就回去准备。”
“去吧。”
出了武德殿,江宁看看天。正午的太阳火辣辣的从头顶直射下来,烤得地面都发烫。
这鬼天气,在北安城还是风雪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