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拿了水杯,作势往嘴里倒水,她才赶紧伸手:“我自己来……”
可他却忽然把杯子缩了回去,一脸警告。
他不喜欢的女人,是绝对不会碰到嘴唇,这一刻,却打心底不排斥这样的方式。
再一次被他微微勾起脸,温热的水从舌尖细细流过,把喉咙里仅存的药味送了进去。
她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身体却忽然被收紧,唇畔相对,他并不粗鲁,却是不容动弹,隐约的药味之外,全是他的味道。
有一秒钟,她竟舍不得闭眼。
她和他,有过不少亲密,但是每一次,也许是愤怒的,也许是失控的,也许是故意调情的,他都不会如此投入,以往冷漠的眼眸自然的闭上眼,轻柔的辗转。说不出的迷惑。
过了正午,阳光从餐厅这头洒进来,把两人的影子缩短了,交叠中却可见的柔情无限。
不由自主的勾了他的脖颈,他已然把她抵到了餐桌边,却把她受伤的手握住放平在一边,好似生怕自己失控伤到她。好一会儿才放开,转而定着她的脑袋。
她忽然在心底暖笑,果然还是霸道的莫渊,亲吻都不许她有一丝丝的不配合。
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时,佐婉婉才如梦初醒,她已经被放在餐桌上,刚才的水杯可怜到的被扫在一边,剩余的水快流尽了,正一滴一滴安静的往下掉,映射着阳光却是五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