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身体许醒,她只觉得眼皮有些酸,可是一闭眼,却怕自己会迷失会沦陷。
他的唇极具诱惑力,这是最中肯的评价,循循善诱,一点点的勾着她跟他走。
从来不知道,莫渊竟也能如此温柔,丝毫没有上次那样的霸道和粗鲁。
想起上一次,她皱了皱眉,心有余悸。
他的掌心划过胸前的肌肤,呼吸变得急促厚重,预示着下一幕的即将发生。
可是她忽然不知道,他这双紧闭的眼里隐藏着着深情从何而来,也许根本不是给她的,只是属于某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
这么想着,她不由自主的推了他。
引来男人不悦的皱眉。
利用他不悦的停顿空隙,佐婉婉一手撑着他的胸膛,坚实的触感,那炽烈的温度和明显的起伏让她把手放到了他腮边,然后仅有可能的找到一个话题,模糊的从唇齿缝隙间艰难吐出:
“晚上听你朋友的意思,你身上该有个关于女人的故事?”
这一句,果然让男人停下动作,眼底的情丝瞬间消散。
那种冷漠的,沉闷的目光有一次盯着她,她知道,自己戳到了他不能提及的地方。
暗自庆幸,却又担心他恼怒。
不满而探究的目光,终究让他微微眯起眼,低低的吐出一句:
“做好本分,不该问的别问。”
果然,他已然冷了脸,把她撇在那儿,削然转身而去,那一瞬间皱起的眉宇还未松开。
不知道为什么,佐婉婉冷寂的笑了一笑,带着说不出的自嘲。
果然,越发冷漠,越发处于巅峰的人,总是有越神秘的故事。
可惜了她活了二十三年,连个像样的恋爱都不曾,就栽进了这个恶魔的世界。
也许是情景使然,她忽然驻足看着他扔在一边的外套,猛然的,就想起那个钱包夹层里的女人。
和那个巨幅名模……是不是哪里有那么一点相似?
不自觉的,她脚步就走了过去,可是适才离开的男人忽然折了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瓶红酒,两个杯子。
那赫然就是他公寓里珍藏的同一品牌,再看他脚上的拖鞋,也是公寓里穿的牌子。
纳闷之余,佐婉婉才发现,原来这里的沙发和公寓里的也那么像,甚至是窗帘都同一个颜色。
这俨然就是他自己的家,根本不是临时订的酒店吧?
或者说,他定期都会来法国,所以,固定的就有这个酒店套房,是吗?
一系列的好奇,让她在不知觉中已经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酒杯,宜人的酒味直钻神经,她才回神。
她越发好奇,他身上到底有什么故事?
钱包里女人就不说了,还定期来法国,莫名其妙和她结婚?不可能一点关联都没有。
“不要试图窥探我的隐私,没你好处。”
她想着,却被男人冷冷的洞穿,低沉警告。
没错,她现在是学乖了,不会再随便惹恼莫渊,因为吃亏的是她,只要不涉及她的利益,她会尽量选择听话。
所以,思绪自然就断了,没再去想。
看着手里的红酒却直皱眉,今天还没喝够吗?
和jnny就喝,和朋友聚会也喝,回家也不放过自己?
她忽然嫣然一笑:
“你别是想把我灌醉,然后……”
男人狭长的眉挑着,等着她的下文,然后好似猜到了她要说什么,一脸不屑,扯了一下嘴角:
“我对你没兴趣,别太自信。”
“那晚是谁!……”话到一半,她猛然止住。
看莫渊那暗沉的目光,大有她继续说下去就再上演一次的威胁,她只好闭嘴,真是委屈,无论什么时候,输的都是她,只好仰头狠灌一口。
可是对面的男人却忽而笑了。
有时候,这个女人虽然令人愤怒,不过,有时候却是可爱的傻气!
喝了底朝天,佐婉婉装作淡然,却急急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实在无法在他那种戏谑的眼神中安然存活。
她一走,莫渊却站在了她站过的地方,眯着眼,看着法国巴黎的夜景,却并没有欣赏,只是好似在等什么。
终于,房间里的铃声响起。
他犹如意料之中一样,淡淡一勾唇,胜利者的笑容,然后不疾不徐的走过去,看着屏幕里没有存名字,却很熟悉一串数字,故意顿了三秒,才接起。
“莫渊,有意思吗?”那边的是个女人,流利的法语,却是不太高兴的声音。
可是这边的男人却低低的笑着,并不说话。
“你非要弄个婊子来装什么名模?想跟我比?想证明你有能耐了?真是可笑,我永远不可能回头!”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