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土依云实,流泉架木通。
行当归云矣,已逼白头翁。
此地龙舒国,池黄兽血余。
木香多野桔,石乳最宜鱼。
古瓦松杉冷,旱天麻麦疏。
题诗非杜若,笺腻粉难书。
这与老夫子刚刚所写的诗,不过只差几个字而已。难道不是抄袭?”
若说顾徽珠刚刚的话对群众的影响宛如冷水进了高温油锅,那么现在把原诗读出来的爆发力绝对像在人群里扔了个炸弹。
“晕,这什么呀。完全抄袭嘛。”
“这么改两个字也行?当我们白痴啊?”
“不公平,诗社明显放水。”
顾徽珠收回眼光,淡定地看着老夫子,说:“若真是我输,我自然有风度。可是如今不是这样。我是否可以用老夫子刚刚所言来劝解您输了要愿赌服输呢?”
胡须老者也被嘲笑得面红耳赤,他当时见顾徽珠年纪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心里早存了她不如这个有阅历学识的老夫子这样的偏见,再后来看到老夫子诗文写得很有深度,便不假思索地公布了结果,可他万万没想到老夫子会抄袭。
其他诗社成员看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很明白若是让人觉得一堆天天说诗道文的诗社成员居然不如一个小姑娘知道得多,那太丢人,可是小姑娘现在已经不留余地地把话放出来了,若是不改结果,恐怕会更丢人。于是他们秉着知错就改的态度,准备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