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须老者有点冤枉地说:“我是看那小姑娘年纪不像懂诗的,所以都没仔细想就说出了结果。我也是刚刚才想起这首诗,确实是孔平仲写的药名体。可是我结果已经公布了,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结果改过来,抄岂能赢。”
“不可。”胡须老者急忙说,“我知道这么做也许不厚道,可是如果最终判定老夫子确是抄袭,那岂不是证明咱们诗社浪得虚名,连一首前人的诗都不知道。这事关咱们诗社的面子,绝对不能让那小姑娘赢。”
“这。。。。。”众人犹豫。
其中一人说:“你是不想丢了你自己的面子。从头到尾都是你针对人家小姑娘,谁说年纪小不能作诗,瞧你办的什么事。”
胡须老者冷哼了一声:“我的面子现在不是和诗社牵连在一起了吗?我什么时候针对那小姑娘了,她年纪小是事实,又不是我冤枉她。”
“可事实就是人家会作诗,而且做得不差。”
“好了,都别吵了。”其中一位年岁稍长的老者呵斥道。
胡须老者不管其他老者,他不能听任别人把这个结果改过来,否则他哪里还有脸面。他立刻跑到顾徽珠面前,振振有词地解说:“姑娘,这首诗不是抄的,你读过原文没有,差着几个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