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一丝落寞,随之又消失无踪,“月儿真是冷淡,好生令本王伤心哪。”幽月安然迅速换上一副轻松的模样。
“王爷这是打算待到何时?”云月转而换了一个话题。
“月儿这就要赶本王走了吗?”幽月安然摆出一副可怜模样,看的云月简直无言以对。
云月:“云月不敢。”
“罢了,本王这就走,你好好休息。”幽月安然扶着云月躺好给她盖上被子便翻身下床。随着他的身影消失于窗台,室内的灯烛也跟着熄灭了。
云月侧过身,这才发觉被单有些潮湿,刚才幽月安然拉着她趴到他身上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他身上的衣服带了些水汽。想来定是在外面淋了雨,而他,竟然冒雨前来看她。
她再次起身靠到床头,翻开床头的被单拿出一颗念珠,这是上次幽月安然给她的。她盯着黑暗中自己手里的念珠,万千思绪在脑中闪过然后又消失不见,最后,她的眼睛又恢复了没有一丝波澜的平静。
晨光初起,云月睁开双眼,随后起身下床。洗漱,更衣,束发,快速做完这些后她便打开房门出去。
云离端着一只托盘从回廊那边走过来。
“云月,你起来了。吃些东西,吃完将将这碗药汤服下。”云离将托盘放到院中的石桌上,随后伸手探上坐到对面的云月的额前。“烧确实退了,再喝下这碗药就不必再喝了。”
云月侧开头,道:“我都说没事了,跟你学了这么久的医理这些我还是懂的。”
话音刚落,一阵剧烈的痛感就从左手臂上袭来,那个位置,是血契的印记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