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西岐大营,蒙面人感受到这熟悉的剑气,如遭雷击般愣住了,就像一尊雕塑孤零零坐在营帐内。
对外面修士的生死压根不在乎。
直到无天三人前来,蒙面人才如梦初醒般紧皱着眉头,跟随三人来到了外面。
外面简直就是一片修罗场,尸横遍野,惨不忍睹,只有靠近自己营帐的区域,才幸免于难。
蒙面人对这些修士视若无睹,而是如幽灵一般来到大营外,用心感受着那股剑气:
怎么可能,这剑气,不会错的,但这把剑不是和他一起消散了嘛?
蒙面人随即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汜水关内,然后长呼一口气,像一阵风似的重新回到营帐内。
西岐修士已经心生惧意,蒙面人撑着下巴,看着这群如烂泥般扶不上墙的废物,冷笑一声:
“一群白痴,修行了多少个岁月,结果还不如人家商王几剑,全部都活到狗身上了是嘛。”
就在蒙面人如泼妇般怒骂着众人之时,西方二圣和元始天尊如同三片祥云飘至西岐大营内。
西岐修士顿时泣不成声,对着三位圣人沮丧道:
“师尊,弟子们不想参与这封神大劫了,愿潜心修炼,永生永世不再入人间半步。”
除了准圣半圣强者还能勉强保持冷静,其余修士,都已经如霜打的茄子般不愿再打下去。
三位圣人没有说话,而是如鹰隼般看向蒙面人,蒙面人就这样与其对视着。
时间仿佛凝固,久久没有说话。
蒙面人本来就因为钧睺突然的出现觉得烦躁,此刻又加上面前的三只苍蝇,脸色如同乌云密布般越来越阴沉:
“你们仨,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
元始天尊叹了口气,勉强一笑道:
“前辈,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但阐教和西方教门人就这般被偷袭致死,未免有些太过滑稽,前辈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嘛?”
西方二圣也如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众修士一同聚在三位圣人身旁,连伯邑考都站在了西方二圣背后。
而蒙面人这边就带上无天几人,一共四人。
蒙面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问我要个说法,好一个说法,那我就给你们一个说法。
”蒙面人话音刚落,便如鬼魅般突袭到三位圣人眼前,又瞬间回到原地。
三位圣人甚至都来不及反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三人的一只耳朵皆被割下。
三人满脸的惊恐,就跟见了鬼一般,心中暗想:这家伙到底是谁,怎么可能这么强?
众修士,也如风中的树叶般颤颤巍巍起来,
这家伙为什么比三位圣人还要强,这家伙到底是谁。
而蒙面人则是将手中的三只耳朵如垃圾般丢到三位圣人面前。
三位圣人瞳孔一缩,咽了咽口水。
蒙面人背对着三人,声音冷得像冰窖:
“还需要一个说法嘛,我可不是鸿钧那老好人,对你们这些小家伙爱戴有加。
哼,别说你们了,鸿钧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我都不给他面子。
如果你们不是他的弟子,刚刚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三位圣人连忙跪地求饶,汗如雨下,如丧家之犬:“前辈,对不起,是我们唐突了…”
而蒙面人突然觉得有些无趣,伸手像拍皮球一样拍了拍西方二圣的脸庞。
哪怕是轻轻一拍,两人的脸瞬间肿成猪头:
“你们不是好奇我的身份吗,那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