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斯内普，他似乎对什么都不太在意，只是瞥了眼邓布利多，之后视线再一次落回自己交握在一起的手上。

邓布利多开始长篇大论起来，无外乎就是新学年的教学安排和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东西。教授们认真听讲，只有费尔奇抱着他的猫站在角落，视线阴沉沉的。

里尔轻咬嘴唇，眼珠一转，坏心眼成吨的冒。

长桌并不宽，她抬起脚，用鞋尖轻蹭斯内普的脚踝。在对方用诧异目光看过来时，又低下头，像是在装无事发生过一样。

但鞋尖却更大胆的往上摩挲。

斯内普黑沉的目光紧锁在妻子身上，他悄无声息地将双手放到桌下，抽出魔杖，无声放出一道守护神咒。

教职工休息室灯光明亮，没有人注意到桌下，一条银白色的黑曼巴蛇正从最严肃冷硬的斯莱特林院长魔杖尖钻出，随后顺着里尔搭在斯内普腿上的鞋面，缓慢地游到她的腿上。

里尔今天穿的是长裙，冰凉的守护神摩挲过肌肤，她浑身微不可见的一颤。

她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看向斯内普，像是在谴责他的行为有多么不道德。

但后者只是学着她，假装无事发生过一样，用专注的目光看着邓布利多。

好好好，回旋镖扎自己身上了。

里尔微笑、微笑，再微笑。

果然是报复心极强的臭蝙蝠，还真是半点都不带让着她的！

邓布利多对于斯内普突然就注意到自己表示很荣幸，不过今天的会议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于是老校长用欣慰的眼神看了眼斯内普后，加快了絮絮叨叨的速度。

全然没注意到桌子下两位年轻教授的腥（ai）风（mei）血（bu）雨（qing）。

…

“斯内普教授，请来我的办公室一趟。”

会议结束后，里尔正准备应麦格的约，去她办公室品尝刚烤好没多久的小蛋糕和饼干，就听见身后传来蝙蝠哥阴沉的声音。

麦格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了个转，打趣道，“真遗憾，看起来里尔今天吃不到饼干和蛋糕了。好了，我这个老太太就不打扰你们相处了。”

说完，她自觉离开，将这里留给两人。

里尔僵硬地停下脚步，她极快地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回头望向斯内普。

“您叫我里尔就好了嘛……”她的尾音拖长了一些，像是撒娇，但却被斯内普从中听出一种诡异的谄媚感。

学生们还没回学校，斯内普不需要担心在学校里做什么被这群小鬼发现。

他魔杖轻动，微弱的白光从杖尖冒出，像是绳索般将里尔捆住。另一头握在斯内普手中，他满意勾唇，带着无法逃离的里尔回到地窖。

两个月没有住过人的办公室被蒙上一层薄薄的灰尘，斯内普慢条斯理的清洁完毕后，才给站在角落，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的里尔施舍去一个眼神。

他小弧度地勾唇，朝她走去。

“你刚才在会议上为什么要那样做？”斯内普的嗓音更低沉了些，他温热的手掌抚上里尔的裙摆，顺着大腿抚摸到腰际，“是想捉弄你的教授吗？”

“我错了，西弗……”里尔小声求饶，她瞥了眼还没有关上的地窖门，羞耻感涌上心头，声音更弱，“先关门，好不好？”

斯内普哼笑一声，他不为所动，手掌却更放肆的游移。

“捉弄教授是会受到惩罚的，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