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安反应过来拽住了她的手,俩人皆为一愣,唐溪羞涩的后退一步,而方鹤安也是难得红了耳朵。
“小哥哥,等你伤好了就赶紧离开吧。”虽然舍不得这么好看的方鹤安,但是那几个嬷嬷一旦知道她带了外人进来,非得把她活剥了不成。
“我也正有此意,给你添麻烦了。”方鹤安的眼神未变,温柔的眼神可以将唐溪融化。
“只是……我现在身无分文,恐怕还得在这里叨扰几日。”方鹤安一脸歉意地看向唐溪。
唐溪连忙摆手,“没事的没事的,你能留下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方鹤安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还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可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一点都不麻烦!”唐溪笑盈盈地说,“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方鹤安疑惑地问。
“等你的伤好了之后,一定要带我出去玩!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庄子看看外面的风景呢!”唐溪眼中充满了期待。
方鹤安笑着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唐溪开心地跳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方鹤安看着她的笑容,心里也暖暖的。
或许,留在这里也不错。只不过,欺负她的人也该处理了。
方鹤安的伤一天比一天好了,是时候该离开了,他离开那日,没有只言片语,也没有任何信物,更没有告诉唐溪,他的名字,好像他从未来过一般。
那时候唐溪还失落难过了好一阵子,天下这么大,相信总有一天会在遇见的。
唐溪不知道的是,方鹤安将身边的暗卫初一留在她的身边,每天看着瘦弱的身体扛着不同的东西,有时是一筐的野菜,有时是一担子的水,甚至有时候还有一捆一捆的干柴。
初一有时候忍不住想要帮忙,但理智制止了他,一旦被发现,这个瘦弱的小姑娘就会被残忍的鞭打。
方鹤安的伤如抽丝般一日日好转,是时候该离开了。
他离开那日,仿若一阵轻烟,没有只言片语,没有任何信物,更未告知唐溪他的名字,仿佛他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
那时的唐溪,失落难过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久久不能平息。天下之大,她坚信总有一日会再度相逢。
唐溪未曾知晓的是,方鹤安将身边的暗卫初一留在了她身旁。
每日,初一都默默注视着那瘦弱的身躯,扛起不同的重物。有时是一筐鲜嫩的野菜,有时是一担子清澈的水,甚至有时还有一捆捆沉重的干柴。
初一有时忍不住想要伸出援手,但理智如缰绳般紧紧束缚住了他。
他深知,一旦被发现,这个瘦弱的小姑娘便会遭受无情的鞭打,犹如娇嫩的花朵被狂风暴雨摧残。
这里发生的一切,方鹤安远在大安都能了如指掌,看到初一传回来的消息,他可以想象得到,他的糖糖每天都在过着些什么样的日子。
唐天忠,柳依依,等着,本将军会亲自讨回来。
终于在他二十岁那年,崇安帝在一场宫宴上要当场为他指婚,他知道,时机来了。
他毫不犹豫的指了指唐天忠,说道:“臣求娶太傅府上的嫡女。”
崇安帝听到他有求娶之人后,笑得像朵花儿似的,立即下旨赐婚,只不过没说哪个嫡女,因为他知道,按照柳依依的性子,她绝不会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嫁过来将军府。
谁会愿意嫁给活阎王呢,只不过这与他何干,按照计划行动就是了,他终归会是娶他的糖糖。
果不其然,在婚期临近的时候,唐天忠才命人将桃花坞的唐溪接回太傅府。
唐倩最初见到唐溪时,满脸不屑,可没想到,好吃好喝供养了唐溪一段时日,竟发现她是如此绝色,气的她好几次想要划花唐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