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悠的话让初一顿时紧张起来,他连忙道歉:“别别别,错了错了,夫人,别气别气。”
听到“和离”二字,初一感到一阵心慌,他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得过分了,于是赶忙赔不是,希望公孙悠不要生气。
公孙悠看着初一紧张的样子,心中也有些许不忍。她知道初一是无心的,只是担心自己罢了。
她轻轻拍了拍初一的肩膀,安抚道:“我知道你是无心之失,不必如此紧张。只是这孩子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我不能容忍任何人轻视他。”
初一连连点头,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好好照顾公孙悠母子的决心。他深知这份责任的重要性,也明白公孙悠承受的痛苦是为了他们未来的孩子。
公孙悠靠在初一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的温暖与关怀。她相信,只要他们相互扶持,这份痛苦一定会过去,他们的孩子也一定会健康出生。
“可有法子缓解?你这吐法,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人都瘦了一圈了。”
初一带着薄茧的双手捧着她的脸,满脸心疼的看着她,他知道心疼自己,这就够了,别人家的夫君看到妻子这般,别说关心了,连看都不看一眼。
“无事,过段时日就好,夫君今日为我做些酸食吧,会缓解些。”
“好好好,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做”
话音刚落,人已经跑远了,公孙悠摇头笑了笑,这个傻子。
初一急匆匆地赶到厨房,忙碌了起来。他用心地挑选着食材,仔细地按照公孙悠的口味调制着酸味。不久,一道道精致的酸食摆上了餐桌。
公孙悠闻到了食物的香气,胃口大开。她感激地看着初一,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孙悠的孕吐渐渐减轻。她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活力,夫妻俩期待着孩子的降临。
在晴空万里的这一天,一声声隐忍的呻吟时不时在寝室内传出来,公孙悠本就是医者,所以知道如何使力。
“小悠悠,小悠悠,不生了,我们不生了。”
初一心疼的掉着眼泪,握着她的手不停的念叨着。
“莫、莫说傻话。出去,我、我很快,就好了。嗯——”因为痛而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夫人,用力,就快出来了。”产婆这时候也在提醒用力。
“啊——”突然之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抽离出去,这种感觉无法形容。
“哇——哇——”
“生了,终于生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已经生了。”
唐溪与黎茉晚在门口紧张的拽着自家男人的手,极为用力;范煜与方鹤安也没有责怪,只是轻声哄着。
是个女孩,初一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初念呦,他爱极了她,才会取这个名字吧!
在小念呦两岁时,公孙悠便偷偷将初一的避孕药丸换成了养生丸,当天夜里格外的配合着。
直到检查出有身孕的那一天,初一恼羞成怒的去了练武场,似乎要将所有怒气发泄出来。
到了夜半人静的时候,他回到府上沐浴更衣,只见公孙悠躺在床上里侧,他认命的躺了上去,这一次他却没有抱着她。
公孙悠委屈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可还是被习武的初一听了个真切。
转身将人揽入怀里,轻声道:“小悠悠,我只是心疼你。”
“可我愿意的。”公孙悠抬头,双眼通红的看着他。
他知道这一刻,抵过了千言万语,俩人也相视一笑,默契的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