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中的止血药材已经告罄,公孙悠决定亲自背篓出发,采集所需的药材。
在军营门口,她恰巧遇到了初一等人,五个人不约而同地决定一同出发。
然而,意外悄然而至,哈斯铁尔的士兵竟突袭军营,他们被紧追不舍。
为了引开敌人,他们不得不分开行动。公孙悠虽身怀武艺,但一人难敌四手,身上也受了伤。
初一一边保护着唐溪,一边关注着公孙悠的安危。为了不被活捉从而威胁到方鹤安,三人最终决定跳下悬崖,幸而崖底的河流缓解了坠落的冲击力,使他们得以保全性命。
公孙悠因护着唐溪,加之落入水中,一些伤口开始化脓,高烧不退,全身滚烫。这可把初一急坏了。
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山洞,初一这段时间跟着公孙悠学了一些药材知识,顺便摘了些野果应急。
未曾想到,他们在山洞里一待就是七日,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
七日里,初一尽其所能地照顾公孙悠和唐溪,用自己认识的药材为公孙悠处理伤口,山洞中的生活虽然艰难,但三人相互扶持,总算熬了过来。
然而,外界的风云变幻让他们忧心忡忡,不知方鹤安他们是否安全,军营是否遭遇更大的危机。
山洞外,北疆的风雪愈发凶猛,他们未来的命运,如同这变幻莫测的天气一般,充满未知。
“小悠悠,等出去了,我们就一起吧。”直白又虔诚。
公孙悠也不是矫情的人,既然知道自己的心意,又何必扭扭捏捏,她抬头对着初一点了点头,展颜一笑,“好。”
他们一路沿着河流向下走,果不其然真的看到了方鹤安他们的军营,高兴的找不到北,终于都找到了,可是方鹤安情况似乎不大好,有常德年在,也用不着公孙悠。
她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刚处理好结痂的伤口,初一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可有好些?”
“无碍。这是什么?”
“牛肉,北疆条件有限,你尝尝看。”
“这样就挺好的。嗯——好吃,你吃吗?”
“我吃了,你多吃点。”
俩人一人一语的搭着话,他们自然没有忘记在山洞所说的,既然彼此都心悦着,何必浪费时光。
战事平息,启程回了景安,一路上,初一也是有意无意的靠近公孙悠,一有空间,他们就会牵着手去别处散散步,同乘一匹马。
回到景安的这段期间,公孙悠总是有意无意的暗示初一何时成亲,可这冰坨子除了冷冰冰,还是个榆木脑袋。
直到初二与桃子的事情发生后,她才紧张的问初一是否也会如此,在得到不会的答案后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天,她也是暗示了,可他除了愣住外,便就是呆呆的,也不知道是晓得了还是不晓得,气的公孙悠踩了他一脚,立马跑开。
初二伤势好了之后,人不见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所踪,初一那段时间几乎每日都会坐在与初二经常喝酒的地方怀念着,公孙悠也没多加打扰。
“小悠悠,你说,初二是不是不要我们这帮兄弟了?连离开也没有打声招呼,呵——”
公孙悠就这么静静的,待在他身边,不说话,他喝,她为喝,直到俩人都醉醺醺,倒头就睡,两个醉鬼,能干什么事儿呢?当然是睡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