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范煜外面有人也只是想开个玩笑话,谁知黎茉晚竟会哭的如此伤心。
“晚晚,你别哭啊,我开玩笑的。范太傅对你的感情是日月可鉴的,他应该是有苦衷的,你有没有问过?”
只见黎茉晚还是哭着摇摇头,众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面面相觑。
这时,范煜迈着步子来到亭中,一个拦腰抱,就将人揽入怀里,大步流星的离开御花园。
“娇娇,为何哭?”他抱着黎茉晚来到一座假山后,为她擦着眼角的泪珠,看着她委屈又隐忍的模样,范煜心里很不好受。
“别哭,可好?你一哭,为夫这里难受。”
范煜与她夫妻近六年,怎会不懂她的脾性呢,她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估计是自己哪里没有做好,让她觉得委屈了。
“你、你为何不愿再与我生一个孩子?”终于将藏在心里几年的疑问说了出来。
原来还真是因为孩子,“娇娇,你忘了生完逸儿后大出血了吗?当时为夫吓坏了,以为你会因此离我而去。
娇娇,我舍不得你再受此苦难,我们有逸儿就好了。”
范煜将人揽入怀里,轻声解释道,他没想到这个原因会让小姑娘误会自己外面有人不愿意与她生孩子,真是又气又无奈。
“可、可是,逸儿一个人会孤独的。”
黎茉晚听着范煜这个解释也是诧异不已,她一直以为他外面有人,所以不大愿意碰自己,害她每晚都在被窝里擦眼泪。
“傻姑娘,逸儿怎么会是一个人呢?你看,有这一群兄弟姐妹们在,他又如何会孤独呢?
娇娇,我外面无人,只有你一个,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
微风中,他的目光比阳光还要温暖,似乎能读懂她所有未说出口的话语。
黎茉晚靠在范煜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心中的委屈渐渐消散。
她明白了范煜的担忧和深情,也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珍视,也许这是上天最好的安排吧。
“扶芷,你与三哥哥如何了?”
范煜将黎茉晚带走,她们刚开始是担忧的,可转念一想,都是老夫老妻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如何哄媳妇儿呢,便歇下了要去抢黎茉晚回来的心思。
扶芷见“矛头”指向自己,脸上虽然微微泛红,但也如泡在蜜罐里一般甜蜜。
她们见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是成了啊,得咧,过不了多久啊,又没喝喜酒了。
这里的喜酒可不是成亲喜酒,是二胎喜酒,早在三年前,扶芷就与墨染拜堂成亲了。
次年生下女儿娰娰,如今才过去一年,又怀了,这可把恭亲王妃乐坏了。
回想当年的墨染与扶芷,众人也是惊叹不已,别看墨染长了一副花心大萝卜的脸,他对扶芷的坚持可真是日月可鉴啊。
整整追了两年,从不强迫,从不间断,在扶芷未完全同意他之前,他都是克己复礼,从不逾越,给足了尊重与空间。
扶芷从太傅府离开,走遍大江南北,而墨染也是在背后默默支持着,她干什么,他都陪着,她去哪儿,他就在哪儿,就像护花使者一样守护着。
扶芷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本就对墨染有意,只是她需要时间接受,她是暗卫,也是奴隶,本就无根之人,被墨染这样富贵公子看上,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恭亲王夫妻二人也是明事理,重感情的人,也不在乎对方是何背景,也不管对方是否像外界说的那般不堪,他们秉承,孩子们喜欢,人品没问题就可以,其他都不重要。
嫁给墨染,她觉得这是正确的选择,她的赌约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