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夫人来了,似乎,摔了一跤。”
“嗖”一下,人不见了,初一的话音刚落,就见方鹤安放下手上的笔,急急忙忙的赶了出去。
方鹤安刚走没几步,就见小姑娘小跑着,膝盖处的衣裳破了洞,还有大片面积的灰尘,小姑娘看到自己时,双眼发亮。
“夫君。”
“你慢些,可是摔着了?”
唐溪点了点头,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娇情的,永远都想把最幼稚,又胆小的那一面展示在他眼前。
“可疼了,手也疼膝盖也疼。”
撅了撅嘴,将两只手摊开,被擦破皮的地方还渗着血珠,也不知道膝盖是否也有伤,于是将人拦腰抱起,往书房方向走去。
初一很是懂事的去给自家爷拿药去,方鹤安将唐溪放在贵妃椅上坐着,褪去她的鞋袜,将裤腿慢慢的卷起来,到膝盖的时候,方鹤安看到了那大片的淤青,心疼坏了。
“夫君,我无事的,帮我擦点药就好。”
唐溪看出来方鹤安有些动怒了,于是连忙安抚道,唐溪被娇养了将近一年,才娇养出这吹弹可破,肤如疑脂,这些淤青就格外的刺眼。
看到初一将药拿来后,乖觉的退出书房,还贴心的将门关好,站的远远的,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为何跑这么快?让你这般不要命的。”
唐溪知道方鹤安在生气,也知道他为何生气,方鹤安最怕的就是看唐溪受伤,这比他自己受伤还要难受。
“想你。”
这两字让方鹤安顿时就生不起气来,眉眼也柔和了下来,抬眼看着唐溪,眼底的欲色就快要溢出来,着实吓了唐溪一跳,不断的往后缩。
“噢?夫人当真想为夫了?”
唐溪用力的点点头,多害怕她要是摇头,下一秒她估计连骨头都被方鹤安拆了吃进肚子里去。
“夫、夫君,我、我有事跟你说。”
“这样也能说。”
方鹤安给她上药的那手似有似无的在撩拨着她,让唐溪难受的扭了一下身子,也不知是疼痛的扭了一下,还是因为羞涩而发出了一声哼唧声,这无疑不是在勾引着方鹤安。
他强忍着自己的冲动,这小姑娘不给点教训是不长记性的,这次是摔伤,那下一次呢,他不敢想象,也许他会比掉下悬崖那次更疯狂吧。
“夫人可是想要了?叫的如此好听。”
“没、没有,你、你别勾我,我、我有事、与你说。”
唐溪被他撩拨的说话断断续续,方鹤安看着眼前满脸泛红,那耳朵红的滴血,低头就将那耳轮分明,白里透红,像是用刀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再戴上两只小巧的珍珠耳饰,显得更加诱人。
方鹤安在唐溪面前可没有什么控制力的,本来想教训一下小姑娘的,结果他把自己折进去了,要想成大事,必须得忍,忍无可忍之时,无需再忍。
话还能说出口,就被方鹤安用嘴堵住自己的呼吸,一步一步的诱着自己配合,唐溪也跟着一起沉沦在里面。
不一会儿,满地都是他们的衣裳,只见一件嫩黄色的,上面还绣着木槿花的小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一阵美妙的旋律在书房响起,有男子隐忍得呼吸声,还带着轻哄,有女子的哭泣声,带着叫骂,可就是协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