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自从范阁老与老将军出事不久,搬到了静思庵,名曰:为大安朝祈福。
先帝本就对太后无情,也并未多想,同天,国公府传来老国公薨了的消息。
一切都太过巧合了,方鹤安敢肯定是,老国公就在静思庵附近守着太后,裕王与汉王被调去封地,无诏不得回。
想来这背后的推波助澜,就是老国公了,是时候新仇旧恨一起讨回来了。
“这老国公藏的够深的,要不是我们花了心思去查,还真查不到这些蛛丝马迹。
廷之,锦川,如今你们作何打算?”
李焱和常德年也是非常担心两位兄弟,他们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们所受的苦,不比任何人少。
“自然是,一锅端了。”
够狠,还得是方鹤安,不过正常也是这个想法,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们等这一刻等了十几年,是时候讨回来了。
“夫人?您怎么在这儿?”
听到声音,方鹤安急忙起身开门,就见小姑娘泪流满面的站在门口,看到是方鹤安,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她不想哭,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方鹤安的经历,她就是一直掉了。
“糖糖,你怎么来了?天气转凉,怎么不多穿件披风,冻着了怎么办?”
看着对着自家夫人叨叨絮絮的方鹤安,几人觉得还是先离开再说,怕一会儿承受不住心脏。
“廷之,我们先走了,改日再续。”
说完,不等方鹤安说什么,几个人风一样的往府门跑去,有饿狼追啊,跑这么快,算他们有自知之明,自己现在不待见他们。
“糖……”
话还没说出口,唐溪就抱着方鹤安的腰身,方鹤安以为唐溪想起来了,有些激动的将人抱紧。
“糖糖,你想起来了,是吗?”
唐溪摇摇头,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方鹤安虽然失望,但还是觉得自己太心急了,哪有说恢复就恢复的啊。
“那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醒来没有见到为夫,想为夫了?”
“嗯,想你了。”
方鹤安本想逗弄一下唐溪的,没想到她直接承认了,这下倒成了他慌乱了。
“你昨日不知节制的索取,今日起来就不见人,你这是吃干抹净了,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是吗?”
冤枉啊,他这是到书房商量要是来了来了,小姑娘怎会如此想,自己真的长得像负心汉吗?
方鹤安捏了捏唐溪的脸颊,用帕子替她擦干净了眼泪,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没有用力,但那个位置就是落下了印子,还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夫人,你这就是在冤枉为夫了,为夫可没有提起裤子不认人啊,本想着处理完公事后就回去陪你的,结果你自己跑过来了。
还好意思控诉为夫,为夫可真是冤枉得很呐,夫人你说,该如何是好啊?”
方鹤安很喜欢逗弄唐溪,觉得失忆后的唐溪可爱,率真,虽然还是容易脸红,但起码不再是隐藏自己真实的一面。
唐溪被凑近了的方鹤安吓的缩了一下,想要逃离方鹤安的怀里,可哪有这么容易啊,入了狼窝还想走,自然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