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不体面,也从没想过我。
无趣,当真无趣。
所以当听闻南青与婢女柔儿事情时,我笑了。
我从不信什么情深不悔,世间是没有真情的。
连我母亲都不曾在乎我。
我母亲和我父亲都是疯子,他们闹的满京城都知道,上一秒恨不得杀死对方,下一秒又跟那水中的鸳鸯似的,如胶似漆。
作为他们的儿子,我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2
初闻程玉章大名的时候,我母亲还没死,她也让我学学程玉章,我烦的皱眉头,她很疼爱我,浑然没有后来跟父亲置气不顾我而死的模样,见我皱眉,也不再多说,哄我:我的策儿是最好的孩子,以后会是最好的男儿,不学他,不学他罢,他比不上我儿。
那时我就很讨厌程玉章。
后来在国子学和他相识,成为莫逆之交,我有时还会讨厌他的。
无外乎什么,只是倾羡又掺杂着许多情感,我这个人吧,便同我这傲慢的名字一样,是个极其自负的人,从我有过造反的想法便知,所以我若是纯粹讨厌一个人,便从不会与他成为好友。
由此可见,其实我是不讨厌程玉章的,但没办法吧,傲慢如庄策,如我,天生如此。
哎呀,总是在想,真情是什么?
好像我早就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