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彬提起包,想了想还是说:“你应该多休息休息,叫苏莫节制些,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不要太勉强自己。”
郁小北一听这话,脸腾地烧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在胡说什么?”
陆言彬忧伤一笑,眼里有什么快要溢出来了,可是他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调侃道:“你的声音这样大,我想昨晚整个别墅的人都听到了吧。”
他就这样轻描淡写掩盖了昨夜的辗转反侧,说不心痛那是假的,他昨晚恨不得冲进去将她拉出来,可是他没有任何资格,他已经彻底失去她了。
陆言彬说得果然没错,当郁小北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时,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粘在她身上,当她看过去的时候,他们又别开眼去。
更直白的是苏清,他拉着她揶揄道:“小北啊,你和莫儿节制些,他的伤还没好,别做太激烈的运动。”说完,还暧昧地瞥一眼她包裹得紧紧的领口。
天啊!这都是些什么人?
她捂着发烫的脸快步逃走了。
她同苏莫的事在别墅里传得沸沸扬扬,当事人却悠闲自得地坐在玫瑰园里品着葡萄酒。
远远地瞧见郁小北匆忙走过,他唤住她:“你去哪儿?”
“我去容岩家问问你的病情。”她垂着脸,不好意思看他,做了那样的事过后,她觉得羞涩难堪。
不过,苏莫却不这样害臊,要了她的身子,她就是他的人了。之前的隔阂与疏离也散了大半。
“你去他家做什么?直接打个电话叫他来就是了。”苏莫把玩着她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