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有些不习惯的挣脱开徐瑾,下意识看了眼阮澜烛,又有些不理解的看向徐瑾,不明白她跟自己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凌凌哥~我也害怕~”
阮澜烛皱了下眉看了眼徐瑾,然后转身靠在凌久时身上,柔柔弱弱的开口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胆子也那么小?”
徐瑾很是不乐意的回怼
“没事没事,我在”
凌久时算是知道阮澜烛这个戏精又开始了,很是配合的拍了拍阮澜烛的肩膀,安慰道
徐瑾看到两个人的互动,气的牙根痒痒,似乎用脸骂的很脏
“谁规定,男人就不能胆小了”
看着徐瑾的表情,阮澜烛很是挑衅一笑,然后又恢复到淡淡的样子,靠着凌久时也没在说什么
“你看懂了吗!这修罗场!太甜了!”
安晚亓戳了戳程千里,笑的一脸满足,小声的说
“懂什么?什么修罗场?修罗场甜什么?啥啊?”
程千里很是不懂,为什么安晚亓会笑成这个样子,并且她说的每个字自己都听懂了,怎么连起来就不懂了呢
“小屁孩,以后你就知道了,嘿嘿嘿”
安晚亓不乐意的翻了个白眼给程千里,破坏氛围,不过问题不大
“不过,这个壁画,看起来跟我们了解的故事有些不一样啊,落祁说妹妹是藏起来了,不是失踪了”
程千里是没理解安晚亓,而且自己也没理解壁画,在澜久来之前,自己跟安晚亓讨论过这个壁画,安安说是姐姐在寻找妹妹,但是妹妹是藏起来了,不是失踪了
“或许我们了解的故事,跟门里会有一些出处”
阮澜烛和凌久时的注意力,一下也被吸引走了,徐瑾还想在说些什么,也没好在说出口,只是不满的看了眼程千里
阮澜烛注意到程千里话里的落祁说,根据菲尔夏鸟的副本,她嘴里总能未卜先知一些故事,阮澜烛低头思考着安晚亓的那句话
“小哥哥,你们懂得还真多”
徐瑾在一旁酸溜溜的说道
“你还不知道我的年纪呢,就叫我小哥哥,你芳龄啊?”
阮澜烛侧过身,看着徐瑾微微一笑,问道
“我,二十五”
徐瑾回答道
“奥,可我才二十四,那应该是我叫你大姐......姐”
阮澜烛一挑眉,最后故意一停顿,微笑着看着人
徐瑾被阮澜烛气的差点没维持住自己清纯小白花的委屈巴巴的表情
凌久时在一旁听见两人的对话,实在是觉得好笑,他没觉得两人之间电光火石,只觉得是阮澜烛在逗人女孩上瘾了
“那边有声音,过去看看”
这时候,从展馆的另一条通道传来了敲击的声音,凌久时侧耳听听了,戳了戳阮澜烛的胳膊说
阮澜烛点点头,随后四个人变向声音的方向走去
“我怕....我在这儿等你们”
徐瑾紧紧拽着背包带子,战战兢兢的说道
“好”
凌久时微微停顿回头对人说
安晚亓一脸嫌弃的学着人的话从人身边做着鬼脸离开
徐瑾生气的瞪了眼安晚亓,坐在了展馆壁画下面的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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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方奇药,驱病强体,妙手回春,去伪存真,几位,来一方?”
顺着走廊,看到了一模光亮,像是太阳光,越往前走越亮,走到尽头,似乎是展馆的后院,四个人还没适应的眯了眯眼睛,缓了一下
后院只有一个白发老人在用石磨磨着白色的药粉,桌子上瓶瓶罐罐特别多,装的有活的还在蠕动的虫子,不知道是人还是动物的眼睛等等,桌子上除了石磨还有一些看着像人骨头的骨头放在一旁,看到四人向前,开口推荐到
“不用了,老人家,我想问一下,展馆里壁画上,画的是怎么一个故事?”
凌久时和阮澜烛看了一圈桌子,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凌久时还轻声温柔的问老人
程千里看到桌子的东西,吓得往凌久时的后面躲了躲,安晚亓倒是一脸感兴趣的隔着玻璃瓶子看着瓶子里的眼珠子
“妹妹和姐姐去参加葬礼,妹妹喜欢上了参加葬礼的男青年,回家后姐姐就死了,你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啊......”
老人并没有直接回答凌久时的问题,只是反问道,但是这个问题像是问题又像是答案
阮澜烛和凌久时对视一眼,阮澜烛看向安晚亓,但蹲地上的人,并没有想说话的样子,阮澜烛也不急着问
“不要乱喜欢人”
程千里倒是回答问题很积极
听到程千里回答的老人,本身还是笑的一脸慈祥的表情,一下冷了下来
“你那脑子还是别动了,养着吧”
阮澜烛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开口正常发挥的怼到
“牧屿,回答的很好,下次别回答了”
安晚亓亲耳听到这个回答,还是觉得很好笑,站起身,忍住笑意,拍了拍程千里的肩膀
“客人,来一方我这个药吧,身体虚的人,这一吃就好”
老人又恢复成慈祥的样子,举起手里的药
“祝盟,来一方吧,奶奶说你虚”
程千里凑到阮澜烛身边,小声的打趣道
“我刚才就应该让你看天花板”
阮澜烛冷笑一声,一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表情小声的威胁
“他身体挺好的,谢谢老人家”
凌久时有些无奈的看着两个人的对话,然后看着老人,替阮澜烛回绝道
“嗯?凌凌哥现在都知道阮哥身体好不好了?”
安晚亓是会发现华点的
“.......”
当然迎接的是凌久时有些害羞泛红的耳尖看向阮澜烛和阮澜烛满含警告的死亡微笑
安晚亓做了个手拉拉链的动作,在嘴上划过,老人倒是不在意的放下药粉
“老人家,这个眼珠子卖不卖啊”
安晚亓指着眼珠子问道
“走吧”
阮澜烛拽着人后衣领转身就离开
好好好,安晚亓知道为啥看程一榭拽程千里的动作眼熟了,阮澜烛老用这个动作拽自己!我现在讨厌阮!澜!烛!
老人看了眼凌久时的背影,随后低下头磨着药不知道在想什么